“查到了吗?”当初被人驳了面子的阮妈妈贼心不死。
“查到了,买那个丫头只是北城的破落户而已!据说是那席夫子的邻居!”旁边的龟公不屑的回道。
阮妈妈皱了皱眉:“不对吧,她手中戴着的白珊瑚玉化手镯不会作假,那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
龟公笑道:“住在北城家势能有多显赫?想必以前是官宦大家,后来失了势,有些好东西也是有的!”
阮妈妈点了点头:“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恐怕得不失!”
“阮妈妈您也太小心些吧,若是如此这般小心还惦记人家作甚?”龟公不解道。
阮妈妈叹了口气:“谁让这孙大户最喜欢哪个年纪的女子呢?自从怡红被魏大人赎身之后,咱们院里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了,若是再失了孙大户......”
“孙大户?孙瘸子?人长的丑却能霍霍!不是送去好几个吗?都不满意?”龟公愤愤不平的说道。
“谁让人家有钱那?送了几个都是不满意的,早知道如此就是花大价钱也要把那女孩买来,当时自己真的是被气糊涂了!本想着压一下价格,却不想被人截胡了!”阮妈妈有些懊悔道。
“可是现在人家已经明了身份,在衙门都上了户籍,妈妈你说怎么办?要不我带着人连夜将人抢回来?”龟公建议道。
“呸!尽出些馊主意.....”阮妈妈骂道。正准备说话,却听见外边传来了抱怨声.
“妈妈,你可害苦了我了!”
阮妈妈连忙住了声,却见怡红一脸愤恨的进了来。
“呦,怡红呀,你怎么来了?妈妈还真念叨你那!没有了你,这里的生意可是一落万丈呀,对了,你不是做了魏家的小妾吗,怎么有空过来?”阮妈妈忙起身迎道。
怡红一屁股歪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水。
“什么小妾大妾的?那魏虎就是个银枪蜡枪头不中用的玩意!”怡红骂骂咧咧道。
“啊?!看着挺健壮的呀?这倒也正常,要不我给你几丸药丸,保证让他龙虎精神!”阮妈妈忙笑道。
“呸呸呸,你想啥那?净想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怡红气道。
“啊?这不你说的吗?”阮妈妈喊冤道。
“他?再好的药也不中用了!”怡红扭头道。
“啊?不会是个太监吧,我怎么说一直没有怀孕那,可怜了我的儿呀,这敢嫁过去就要守活寡了.....”阮妈妈说罢还装腔作势的用手绢擦了擦眼角。
“呸呸呸,您老真的老不正经!我都说了不是那事!”怡红噌的站了起来。
“那是什么呀?”阮妈妈也糊涂了。
“怕老婆的!”怡红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怕老婆?”阮妈妈皱眉。
“可不是吗?被家里的母老虎治的服服帖帖的,我原本以为进了府里去做他的小妾,谁承想被那母老虎反手送给了他老爹,现在倒好,他小妾没有做成,倒是成了他的小妈!”怡红气的咬牙切齿。
阮妈妈听明白此时笑道:“原来如此,若是这样岂不是更好,这人老了才更知道疼人,不比那生瓜蛋子强?年轻人虽好,但是也是见一个爱一个,这人老了没了那个兴致,反而更容易笼络,这是你的福气!”
怡红气的不理他。
阮妈妈继续劝道:“若是你跟了魏虎成了小妾,她家的母老虎岂会容你?到时候不知道多少磋磨,弄不好连小命都能搭进去,嫁给他爹岂不是省了不少麻烦?说到底也是官宦人家,不比在咱们这里快活?”
经阮妈妈这一劝,怡红的不快去掉了不少。
“可是那老棺材瓤子.....”怡红还有些挣扎。
“什么棺材瓤子,咱们什么人没有见过?多攒些体己钱,若是能生出个一男半女更好,若是生不出也总有些依靠,等到他到了西天,你找谁不成?男人还不紧着你挑?也就熬几年的光景!”阮妈妈继续劝道。
“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怡红点头道。
“对了,你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你呢!你妈妈我可是被人欺负喽!你现在是官家太太了,可得为妈妈做主”阮妈妈叫苦道,心中却喜道:“果真是瞌睡了 来枕头,若是怡红出面,自己自然事半功倍。”
“谁能惹得了你呀?”怡红好奇问道。
“别提了,谁让咱们是贱籍,前些日子,女监发买女囚,我相中一个女娃,正在谈着价格,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