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帮亲不帮理,自己作为本地人,又先来告状的,却没想到被陈知县来了这么一出,吓得胆战心惊。
“张煊乃本县秀才,其人温文尔雅,过往更从未与任何人发生过争执、品德十分优良,今尔等诉状漏洞百出,既未说明退婚缘由,也未阐明矛盾起因,若是刻意隐瞒诬告张秀才,亵渎公堂,本县决不轻饶!”
“大人明察,大人明察啊。”
董家父子被吓得不轻,连连磕头。
可事已至此便没了退路,倒是输不起了,不能胜诉便是诬告,只能硬着头皮也要继续下去。
董公子心下发狠,开始诬陷:
“禀知县大老爷,小的确实有所隐瞒,实在是,实是那背后之真相,龌龊肮脏,有辱斯文,令小的一介书生,难以启齿啊!
小的今日去退婚,张煊受王素娥所托把小的带去了王家后院,没想在后院之时,他俩竟关系暧昧,被小的当场看穿并直言说破,才恼羞成怒把小的打了一顿啊,大人明察啊,哎呦,唔唔……”
董公子嘴上有伤,一激动牵扯了伤势,疼的赶紧捂住了嘴。
也正因为他嘴上的伤,导致这番话的发音也不是特别清楚,更加显得特别可怜,陈知县听了个大概后,虽认定张煊一定是被冤枉的,却也一时不好再说什么。
“话都说不利索,先回去养伤,背后真相本县自会调查,在此之前不得胡言乱语,否则决不轻饶!退堂。”
董家父子又吓得一颤,慌忙退下下去。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古代在一个县内,县令的权力极大,像这种民事案子全看县令怎么审,基本是县令偏向哪一方,哪一方就是必胜。
比如,陈知县还没给董家父子验伤,就让他们退下了,到时候等他们伤养好了,直接来一句证据不足,就可以结案了,想怎么判就怎么判。
当然陈知县并不是昏官,不会任意在百姓之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何况他也根本就不相信张煊会做出那种龌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