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倾北三天两头上热搜,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绿得她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害她成为帝都的笑话。
毫不夸张说,整个帝都的妖艳贱货都等着她让位。
因为冷倾北的关系,帝都有一句“抠不过冷少,绿不过冷夫人”的戏言。
整个帝都,没有比冷倾北还抠门的老板。
同理,帝都就数沈晚晚收集了最多的绿帽子。
冷倾北天天在外彩旗飘摇,保不齐她还没死呢,就有人抱着孩子上门认亲,她“喜当妈”,想到这种情况,沈晚晚忽然觉得脑壳有点疼。
她才不想当冷倾北某个女朋友生的娃的“亲妈”。
死之前,她必须要离婚。
沈晚晚仔细想了想,换了个表情追上去,“冷少爷,您看啊,我就是一花瓶,天天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还不满意你睡我,简直是你身上的吸血虫,人人得而诛之……”
冷倾北猛然停下,沈晚晚刹车不及时撞到一堵肉墙。
“呜……”沈晚晚眼泪汪汪捂着鼻子。
这家伙看起来瘦,后背肌肉比玄铁还硬,幸好没流鼻血。
冷倾北转身,黑着脸,“后悔了?”
“没有。”
冷倾北走得更快了。
沈晚晚直接用跑,跑上去揪着他的衣袖,扯了扯。
“冷总啊,我都花你这么多钱了,现在也没这么大的脸分你财产,你若是担心我们离婚会影响公司股价,我们秘密离婚不公布怎么样?”
两人恰好穿过庭廊的花园。
沈若雪最喜欢花,沈家父母为迎合她的喜好,将整个院子都种满了花,红的白的绿的紫的蓝的各种颜色,叫得出名字的一大堆,叫不出名字的也一大堆,
冷倾北看着乱花渐欲迷人眼,心底越发烦躁。
沈晚晚还在说,“冷总您什么时候有空?明天上午?”
冷倾北眼神很冷。
“……下周一?”
沈晚晚打量他的神情,试探地说。
“……下周二?”
冷倾北眼神的寒意已经抑制不住了。
沈晚晚心里发虚,小声说:“……你要是觉得不合适,要不您找个空闲时间,我等你有空。”
冷倾北走到海棠树边薅掉一大堆树叶和花。
“……”
沈晚晚惊呆了!
安静了几秒,沈晚晚又按耐不住了,小心翼翼走过去。
“……冷少?”
冷倾北薅树叶子的速度更快了。
“……这周有空离婚吗?”
冷倾北已经开始薅第二棵海棠树了。
“……您说个准确的离婚时间?”
冷倾北已经薅秃好几棵树了。
“……最近有空吗?”
冷倾北咬牙,“闭嘴,再说一句,我就拔光这片花园!”
沈晚晚:“???”
大哥您老人家薅光沈若雪院子,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吗?
冷倾北大概是觉得他的“威胁”起到作用,冷哼一声,停下手中动作,双手交叠,背靠在树干边。
男人站在一地残花败叶之间,一脸傲娇,脚下不安分地踢着树叶。
变态!
沈晚晚忍不住在心里骂他。
清风袭来,抚过沈晚晚柔软的发丝,带落一根,刚好吹到冷倾北的脸上。
发丝有股淡淡的清香,撩人于无形。
冷倾北喉结滚了滚,抓抓脸,拿掉头发,吼道:“想离婚,就别特么乱撩!”
沈晚晚:“??”
这位爷又发什么神经?
语毕,冷倾北快步流星走了。
沈晚晚小心翼翼跟着他,进沈家别墅。
推门走进来,沈若梦正跟沈霄鹏说话,沈霄鹏年过五十依旧帅气,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犀利的眼眸里全是商人重利益的铜锈味,相比之下,沈若梦那点将心机全写在脸上,明显不够看。
沈晚晚不咸不淡喊了声“爸”。
沈霄鹏敷衍地应了声,看见冷倾北,脸上的笑容多了些谄媚,看沈晚晚的眼神也多了些善意,笑道:“倾北啊,我还以为若雪骗我,没想到您真的来了,来,进来坐,晚晚也进来坐,若雪给二位倒茶,我去看看厨师晚饭做好了没有。”
沈霄鹏笑得眉眼弯弯的,狡猾的眼眸滴溜溜转了一圈,往厨房走去,他在心里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