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日遇到了,你进入看看可有合适你的剑。”林子芸从马车内伸出手。
意思是让白茶把她手上现有的那把剑递给她。
使臣连忙制止,“公主不可,和亲公主马车内是不能带利器的。”这不仅显的不诚意,而且是一种不详的征兆。
“这剑又不是本公主的,怕什么,难不成你想让白茶同时拿着两把剑走去天楚,要是途中白茶累坏了,岂不是更加不详?”和亲规定委实严格,首先林子芸的马车只能是宫里提供的,不能自带,走之前,林子芸还要经过搜身。
照理,白茶也是不能带剑的,但白茶倒是个狠人,说了句,“剑在人在!”
林子芸自然向着白茶的,“使臣大人要是不让我想和小丫鬟带着剑,我这小丫鬟敌不过,心里悲愤,让本公子和亲之日见了血,可就不那么吉利了?”
“再说,本公主自己带着这十多个家丁护卫连个兵器都没带,仅仅只是一个丫鬟,天楚定不会斤斤计较,说我南炎没有诚意,使臣大人只管放心!”
语气不是一般的强烈,使臣自然抵不过,想着只是一个丫头,拿剑应该没什么事,而且只是一个小丫鬟就算手里有兵器,也生不了什么事!
这么一想,使臣也就同意了,但这会白茶要把手机的剑递给林子芸,剑到了林子芸手机,不就任由林子芸用了吗?
那怕不是要搞事情!
“公主不要为难臣,臣也是按照千百年的规矩行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使臣大人不会连这都不懂?还是说,真要我这丫鬟小小身板,一人拿着两把剑去天楚,要知道,这一趟走过去,至少也要七日,拿着一把剑都要了人的命,两把不是想让人半路都出事吗?”林子芸的分析句句到位。
“要是天楚知道此事,觉得不详,不认同和亲一事,你我白走一趟事小,毁了两国之谊,怕不是你我能担待的。”林子芸将事情扩大化。
“既然剑已盾,大可弃了!”使臣无奈想出一法子。
“可本公主这小丫头念旧,不愿意弃了!”林子芸说的委屈。
“那个……”使臣觉得这根本就是在无中生有,但他找不到证据。
“使臣大人要是怕坏了规矩,完全不必,本公主只是把剑拿进来放着,之后绝不碰,到了天楚,本公主会让白茶自己拿着,可好?”这样听来,林子芸好像是退了一步。
“那……只好如此了!”最后使臣大人还是拗不过。
白茶把剑递到林子芸的手中,林子芸却是手一软,剑嘭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剑掉在了买车外,马车内的林子芸倒是惊叫了一声。
随后又连忙止住,尴尬的说了句,“那个……使臣大人见笑了,本公主一直不知道剑原来这么重,一只手既然拿不起。”
说完后,林子芸又把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意思是一只手握不住,两只手握。
伸出来的手,肌肤嫩白,却是不像是握过剑的人,而且一个剑剑都握不住的人,就算是手里多出了一把剑,反倒成了累赘包袱。
使臣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太过于谨慎了,毕竟林子芸一个千金大小姐,娇生惯养,又没点武功,这么多人还怕拿不下,弄不死她吗?
不过是一把剑,就算是给她也没什么,本来皱着的眉头,放松了下来,使臣完全没有一开始的不乐意,甚至还关心起了林子芸,“那公主可要把剑放好,小心刀剑无心无眼,无意中被伤到了!”
“使臣大人有心了!”林子芸表示感谢!
把‘旧剑’交给林子芸后,白茶到铁匠铺,转了一圈,这把剑瞧瞧,那把刀看看,问这问那,又是抽出剑看材质,看锋利程度。
其实不然,剑林子芸早就在这个铁匠铺提前预定好了,成品昨日也已经好了,货她都确认了,只是故意等到今天来拿,为的就是给使臣演一出戏。
而这场戏和林子芸预想的一样,演的很完美。
足足过了两刻钟,把使臣等一帮人都等的着急了,白茶才把剑‘选’好,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
一路上都很顺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既平和又安静。
越是如此,就越让林子芸警惕,白茶也集中精力,注意身边任何可疑的,奇怪的东西,事关性命,不得大意,而且,她身系任务,那就是哪怕是死,也要护住主子。
“白茶,到哪儿了?”林子芸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小姐,快出汴金城了!”在外,白茶自然不敢明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