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宝挥了挥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把掌扇在了自己个的嘴上。
他家爷那可是嫡仙一般的人物,那女人怎么配得上。
这么一想,心里立马舒畅了不少,挥着尘扫刚想进屋里伺候他家爷去,那边一个奴才急色匆匆的跑了过来,噗嗤噗嗤的上气接不上下气。
“郑公公……郑公公……那边,那边!”
“怎么了?是走了水还是你家媳妇跑了,慌个什么劲儿!”
那奴才狠狠的咽了口呛在他喉咙口的唾沫,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那谁……那谁……回……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郑二宝一个眼神立时瞪的有两个大:“你不会说是那……那谁吧!”
这奴才狠狠的点了点头。
郑二宝立刻慌的就像是贴在案板上的驴肉,翻炒间,嘎嘎嘎的叫得厉害,面色白的立马如同一张纸:“快……快把这府里所有带绿色的值钱的东西,给咱家搬走,一根毛都不能摆出来!”
说罢,这府里的奴才、婢女们便乱作一团,在府里的每个屋子里进进出出,拿什么的都有,有翠绿的翡翠摆件,有绿宝石镶着的夜明珠,还有精致的绿宝剑套……总之一切但凡是跟绿色有关的物件儿,全都被郑二宝收了起来,全都放在了一间储藏室里。
他这才敢拍了拍胸口,整了整他的衣衫。
“郑狗子,郑狗子……你家爷我回来了……”
一张俏俏的俊颜,一双风流倜傥的眼,身穿上大红色的蟒衣,纤细的腰上挂着黑嚣单刀,再加上一双狭长的凤眸,红色的衣,红色的唇,衬的他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风华绝代,妖娆的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妖孽!
郑二宝嘴上挂着笑,可心里却狠狠的骂了一口。
“怎么?你家爷不在?”
来人收起手里的弹弓,潇洒不羁的荡了进来,那俊美的眉眼间略带着邪气,微勾着唇角上不怀好意的贱笑,一看便是风月场中滚出来的翩翩公子。
“秦小公爷回来了!咱家爷现下刚睡下!”郑二宝恭恭敬敬的朝着秦小公爷行了个礼,脸上对他的不欢迎,那是着着实实的写在了脸上,丝毫不加掩饰。
“哟……大早上的睡什么觉,莫不是昨个儿晚上陪姑娘们累着了,不应该呀!这天佑的身子不该这么软呀!”秦皓唇勾了一笑,眼里又透出股坏笑:“不行,我得进去瞧瞧!”
天佑是赵承的表字,一般人不敢这么叫他。
而秦皓不同。
秦皓虽然是这京城里没什么权势的贵族里的一名小公爷,可他实则却是出身皇室,是当今皇上最小的王爷,因着这是皇上的一段风流往事,明眼人谁都知道,只不过没人光明正大的提罢了。
所以说起来,这秦皓和赵承是实打实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按理,秦皓该称赵承一声皇兄,可他从小便与赵承玩大了,说话也随便习惯了,早没了晚辈的分寸。
走进屋内,见赵承懒懒的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本书,黑着一张脸,秦小公爷将手里的弹弓放在窗棂上,优哉游哉的走过去,靠坐在床边一张木椅上,瞧了一眼屋里的摆设,朝着郑二宝大大的竖起了拇指。
“郑狗子,会当差了哈,这次本爷可是没瞧见一件带绿色的东西!”
郑二宝剜了剜眼,心里只想着,能不会么,每次您一来,这屋里哪点带绿的东西不被砸个稀巴烂。
“爷,咱家先下去了!”
赵承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
缓缓的将书放下,赵承冷冷的端着脸:“怎么如今舍得回来了!”
“什么叫舍得回来了,我要是再不回来,还不知道这皇宫里竟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秦皓瞄一眼他,笑得极为腻歪:“天佑,听闻这宫里出了一个神医,能瞧得出郡主的病症,你看你贵为王爷,要不帮我打听打听,跟这神医拜个把子如何?”
这秦小公爷,万事皆不在乎,可唯独对这医术感兴趣的紧,一年里有大半年的时光在外头游山玩水,若不是听闻了皇宫里的这件大事,只怕还舍不得回这京城里来呢。
而且,他曾经对着天下人发誓,若是有人能瞧出这郡主的病症,男的和他及八拜之交,女的便要结为连理,终身不娶,要是他知道这神医是赵承的王妃,想想都觉着刺激。
“滚一边儿去!”
“你这什么态度,我又不是要和你拜把子……”
他那风流倜傥的眼珠一转,赵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