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她中途碰到一个得道的医仙,然后拜他为师,然后才两三天的功夫就有了旷古的医术么……
叶青灵微微一眯眼,突然就转起了自己眼底的小九九,决定以情论天下:“赵王爷!劳烦问一下,我这个不受宠的王妃同您共同生活了不下五年,您可知道我会什么,又可知道我不会什么?”
见某人直直的没反应,叶青灵便又高声出言:“那我会不会医,你又何曾知道?”
“世人皆知叶丞相的嫡女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
叶青灵心里狠狠的叹了一口气,恶恶的骂了十几遍前主:“万一我是藏拙呢!再说了,我会不会,您不知道么?”
“那信上我不和你都写清楚了么?”
赵承一听,眼神里竟真有那么一顿,叶青灵急急然的剜了剜白眼,也跟他再没有半点的客气。
“还在那儿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找医书!”
说实话,叶青灵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慌的很,她想过无数种赵贱人发飙的风险,却是没想过这赵贱人竟阴着脸的走到了自己个儿的面前,开口说道:“找什么?”
哎哟喂……这太阳还当当真真是从西边给出来了!
心里恍惚的都觉得有那么一点的不真实,叶青灵由不得的愣了那么一小下:“不……不知道!”
瞧着那阴霾的目光紧紧的射来,自己个儿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那啥,要不你每找一本就给我念一遍,我听听是不是!”
“嗯?”赵承凉丝的眸光中并无波澜,可周身无意间散发的冷气,叶青灵觉得能把她给冻死,好在,今个儿的太阳在西方还真正是升得久远,某人竟没有和自己多过计较,而是淡然然的走到一个书柜面前,随随便便的抽出一本瞧起来年代及为久远的书:“伤寒论!”
“不是!”
“黄帝内经”
“不是!”
“九灵针经”
“不是!”
“神农本草经”
“不是!”
“难经!”
“不是!”
……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扯皮了好久,直到叶青灵说得自己个儿,两个字的人都有些口干舌燥,这才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了铺着长毛毯的地上:“休息一……一会儿!”
挥着双手扑扇着自己个儿的脸,叶青灵觉得这房子实在是闷热的厉害,抬眼望着那几欲数清的书柜,心里的那股烦躁感便越发的闷腾起来……
心里一不静,身上就被激出了汗。
古代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这么多,当着这贱人的面自然是不能脱衣服,叶青灵想了想,用手捂起了自己个儿嘴,拼着命的干咳了两声。
“咳!”
她咳了一下。
某人的眼睛都不瞄她。
叹口气,她又重重咳了两下,还下意识的动了动她身侧挂在书柜上的风铃。
终于,在她第五次干咳加快把风铃扯得掉地上的时候,某人说话了。
“什么事?”
“我……想小解!”
赵承半眼都没有多瞧她:“如何?要爷帮你?”
“那倒不必!”叶青灵眼眸朝着四周瞅了瞅:“就是不知道如厕在哪里?”
眼都没有抬,赵承伸出手指着右手边瞧着黑的都能吃人的走廊,冷冰冰的言语了两个字:“那边!”
这里虽然大的出奇,头顶无数颗夜明珠,照得这里如同白昼,可赵承手指的那边,却像是被世界遗望的角落,如同墨汁一般黑的出奇,饶是叶青灵胆子大的没了边际,这时也怂了蛋,走到黑与白的边际,却愣是不敢迈出一步。
抬眼向后瞧了瞧,某人正在闭着眼假寐。
咳!咳咳!
又开始了这一招干咳的动作……
赵承扫过来一眼,冷冷的:“如何?”
作势又干咳了一声,叶青灵用手指了指前方:“这里,没有灯?”
某人根本懒得回她这个话。
说到底,这里是皇宫哎,这在皇宫里的工匠怎么能犯如此底级的错误,就算是皇上,他也有三急哎,怎么能把茅厕修得这般不近人情呢,这万一磕着碰着,这什么人能担待的起。
本来叶青灵见赵贱人那冷的根本高高挂起,事不关己的模样,原也不抱什么希望,哪儿会想到,自己个儿这边还没说话呢,那边在夜明珠下越发冷硬尊华的俊脸,竟一步步的朝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