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的方式太特别了,不让他发现才好,要不然忘恩负义这罪名算是安头上了。
祁俊龙看着西服裤上溅上的水泽心里格外不舒服,直觉告诉他那个始作俑者一定还没有走,他慢慢朝车旁走去。
就算不让那人赔偿也得吓得他抖三抖,他最讨厌敢作不敢当的人了。
木司瑶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虽然说看人家腿瘸不道歉就走非常不道德,但她真的没勇气再面对那张脸了,于是借着月光,木司瑶腾腾跑了。
祁俊龙的脸犹如黑炭,女人的背影和身形他还记得,原来是刚才那个女人。
呵,她原来如此虚伪,刚才明明走了又回来道谢,现在又搞偷袭,真是表里不一的女人。
可惜,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祁俊龙打开车门把拐棍扔了进去,他摸着脸上的疤痕咧开嘴笑了,前面,木司瑶一步三回头的样子还真是滑稽。
明明那么害怕还回来道歉,明明离开了还担心他有没有受伤?
如果,这个女人和那些女人们不一样,他倒是可以考虑下和她交往,只是……
没有如果。
木司瑶急得头都冒汗了,这个男人怎么还不走,难道空易拉罐也能把他废了不成?他人都这样了要是再不能人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行,她闯的祸她得负责,要不今晚别想睡觉了,今天挣得钱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想好后,木司瑶身心轻松的回过头,只是,哪还有刚才那辆车的影子。
走了,人没事了?
不过,那个男人看着神秘兮兮的,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