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迟到了。”“卫将军,听说你前几日抓了一群在青楼掐架的女票客啊,里面还有安阳侯的女婿,哈哈哈!”“杜国公!杜国公!你那被驱逐的嫡长子最新出的春闺图你买了没?老夫那逆子说断货了没抢着,你要有现货转让一本啊!——哎哎,朝堂之上,别黑脸啊!”“刘相,听说你第十五妾昨天跳河了?我那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你挑一个啊!”聊得正欢,太监总管高声唱和:“太子驾到!”群臣微微一静。太监总管清了清嗓子,重复:“皇上身体有恙,令太子代理朝政!恭迎太子殿下!”杏黄色的太子服闪动着暗纹色泽,云锦冷着一张冰雕玉琢的容颜,从偏厅款款而来。群臣噤声,立刻怂耷着脑袋,迈着小碎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云锦居高临下地望着一群人,轻轻道:“诸位爱卿似乎不希望看到孤?”“臣等不敢!太子千秋万代,英明神武,臣等有幸聆听太子教诲,万分荣幸!”连台词都这样统一,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油条了。云锦慢慢道:“孤执政期间,诸位爱卿不得迟到,否则官降三级。今日念在尔等没有准备,孤可网开一面,迟到者下朝后各领十大板。”部分大臣变了脸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臀部。云锦坐上龙椅,也不废话:“江北水患,工部尚书的解决方案可完善了?工部尚书尴尬道:“尚、尚未!水患历来是个大、大难题……老臣半月来殚精竭虑,实在是、实在是……”“殚精竭虑?这就是你昨夜去春花楼连着点了四名花魁放松的理由?”工部尚书神情一僵!太子有一群专抓人辫子的血衣卫,风水轮流转,上个月这些血衣卫还扎堆在卫将军那里监视,这个月竟然就猝不及防轮到自己了?云锦却没再搭理他,而是拿出一叠折子:“兖州瘟疫,滁州暴雨导致颗粒无收饥民暴动,燕都近日聚众斗殴事件屡出不穷,你们竟无一人关注。反而呈上来的折子不是这里有美景就是那里有销金库。”群臣默默道:这不都是因为皇上好这口么!云锦轻叹一口气:“这些且不论,近日西凉国有细作混入我天宁国,或藏于市井或遁于烟花巷,更有甚者混入了诸位爱卿的府中,伺机窃取我天宁情报。”他语气幽幽:“回去自查。到时候孤查到了谁家有细作,那就顺便将爱卿整个家族一锅端了。”群臣冷汗连连!以这太子的性子,他真的会一锅端,然后好‘充公’自家的万贯家财!云锦话锋又转:“而西凉国早在三年前就开始整顿军队,意图染指我天宁江山!爱卿们怎么看?”“竟有此事!”“臣等惶恐!”“就不能议和,彼此相安无事过几十年太平安稳的日子么?”云锦轻笑一声:“诸位爱卿不为黎民担忧,却只怕自己的富贵日子烟消云散。我天宁国,真是‘人才辈出’。西凉国厉兵秣马,最迟五年之内,必将剑指天宁!”他眸光深深扫过群臣:“诸位……这几年不如好好把富贵日子过够本,方能死而无憾。”群臣默不作声。又来了!太子他又来冷嘲热讽了! 第六次迟到了。”“卫将军,听说你前几日抓了一群在青楼掐架的女票客啊,里面还有安阳侯的女婿,哈哈哈!”“杜国公!杜国公!你那被驱逐的嫡长子最新出的春闺图你买了没?老夫那逆子说断货了没抢着,你要有现货转让一本啊!——哎哎,朝堂之上,别黑脸啊!”“刘相,听说你第十五妾昨天跳河了?我那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你挑一个啊!”聊得正欢,太监总管高声唱和:“太子驾到!”群臣微微一静。太监总管清了清嗓子,重复:“皇上身体有恙,令太子代理朝政!恭迎太子殿下!”杏黄色的太子服闪动着暗纹色泽,云锦冷着一张冰雕玉琢的容颜,从偏厅款款而来。群臣噤声,立刻怂耷着脑袋,迈着小碎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云锦居高临下地望着一群人,轻轻道:“诸位爱卿似乎不希望看到孤?”“臣等不敢!太子千秋万代,英明神武,臣等有幸聆听太子教诲,万分荣幸!”连台词都这样统一,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油条了。云锦慢慢道:“孤执政期间,诸位爱卿不得迟到,否则官降三级。今日念在尔等没有准备,孤可网开一面,迟到者下朝后各领十大板。”部分大臣变了脸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臀部。云锦坐上龙椅,也不废话:“江北水患,工部尚书的解决方案可完善了?工部尚书尴尬道:“尚、尚未!水患历来是个大、大难题……老臣半月来殚精竭虑,实在是、实在是……”“殚精竭虑?这就是你昨夜去春花楼连着点了四名花魁放松的理由?”工部尚书神情一僵!太子有一群专抓人辫子的血衣卫,风水轮流转,上个月这些血衣卫还扎堆在卫将军那里监视,这个月竟然就猝不及防轮到自己了?云锦却没再搭理他,而是拿出一叠折子:“兖州瘟疫,滁州暴雨导致颗粒无收饥民暴动,燕都近日聚众斗殴事件屡出不穷,你们竟无一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