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在关键时刻,可以为他们赢得一线生机。
禧虎还发现兄弟俩的一个爱好,那就是制作许多类似孙二水在战狼过程中使用的手弩那样的小物件。他们那间石楼的门、窗、桌、椅上都是这般的机关。比如,餐桌在平时看起来,只是方方正正的一张桌子,但拨动桌角的四个机关,就能将桌面展开,形成一面更大的圆桌;一个木制的靠椅只需要扳动扶手,可以将带有弧面的靠背放低,并且成为一把摇椅.......
禧虎问起了他们这些东西都是跟谁学的,似乎在孙家寨并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人家有这般的技艺。孙大水说,寨子中没有人学这个的,是二十多年前老把头带回了一个外人,那人会做各类机关物件,还会锻铁炼刀。老把头在遇到狼群那晚砍掉狼头颅的刀,就是他锻的,要不是那刀极其锋利,孙二水早就被狼咬死了。那人后来教了老把头这些技艺,老把头就教了一些给他们兄弟俩。
“外人……意思就是他不是你们寨子里的人吧?”禧虎想起了老把头那天问他是否认识的那个人的名字,推测道,“他叫罗甘吗?”
孙大水很是诧异:“你怎么知道罗师傅的名字的?”
“我也是才来的时候,听得老把头和宗正说过这个名字。”禧虎回答道,“他们说我和罗甘长的很像,问我和他有没有关系。”
“这个倒还真不知道他长的啥样,在我俩懂事之前,他就去世了。”孙大水悻悻道。
孙二水倒是有些兴奋,“只是听说他长得很凶人却很好。他老人家在寨子里也没有子嗣啊,就算你长得像,最多也只是他孙子辈吧?哈哈哈!”
“怎么可能?”禧虎被孙二水说的心烦意乱,但脸上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那你们知道他是哪里来的人吗?”
禧虎终于找到了问询罗甘的机会,抓紧追问,兄弟俩应该也不至于因此而怀疑或者联想到禧虎的虎人身份,
孙大水摇了摇头,道:“只知道是老把头在外面认识的至交,带回寨子来的。后来也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基本也被寨子里的人接纳了。”
“要不,你也学学罗师傅吧。”孙二水做了个鬼脸,“我们倒也是希望你一直留下来呢。”
“别别别,开了春……”禧虎刚想说,开了春他就去晋安城,可话到嘴边,却不知下一步要去哪里。他赶紧转移话题,“那罗师傅去世后葬在寨子里吗?”
“在,就在吴家祖坟的旁边。”孙大水道,“每逢时节,老把头还会去看望。”
他们正讨论着,老把头推开屋门走了进来。他待这兄弟俩如同亲孙,来他们院里自然也不客气。
“都在聊啥呢?”他问道。
“瞎聊呗,禧虎正好提到了罗师傅。”孙大水站起身道。
老把头想了一下,道:“去,我屋里有一小壶高粱酒,刚才出门忘了带了。二水你跑一趟给我拿来。我们四个人喝两杯。”
孙二水还想推搡让大水去讨酒,老把头一个眼神瞪着他,立即不敢怠慢,起身一路小跑出去。老把头又对大水说:“你还愣在这儿干嘛,去整两个下酒菜。”
孙大水连忙按老把头的话去了灶房忙活。禧虎不知所措,隐约感到老把头是故意支开兄弟两人。他问道:“老把头……您这是……”
“禧悟师傅,我吴某毕生虽然算不上走遍北陆,但也是知道天下些传说要事。也没老到耳朵不那么好使。刚才进门前也正听到你们在讨论老罗的事情。”
“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禧虎有些紧张,老把头一脸沉稳,怎么看也不像是听完了他们三人的谈话后,碰巧想说这个事情。
老把头笑了笑,“像啊,你俩确实长得像。就算你脸上尽是伤疤,我也能看得出你原来的长相。”
老把头的话怎么听都像是话里有话,却又不想点破那最终的结论。越是这样,禧虎也越是难受。老人如炬的目光盯的禧虎,继续说道:“我太了解老罗了,整个寨子里只有我最了解他,所以我想,我应该是了解你的,对吧?”
“前辈.....莫要拿我说笑了,罗师傅的事情,可能真的只是巧合。”
“是与不是,都不那么重要,我吴某可能也是命中注定与你们有缘,呵呵......”他抖着手,拿下挂在脖子上的烟杆,掏出火折子吹了两下,悠然的点燃了烟丝,轻轻嘬了一口,“更何况你与闫峰是师兄弟,那不用说,你和重幽子没准也是同门,只是他从来没提过自己到底是不是禅隐僧,我们也没往深里问了。孙家寨虽然地处偏僻,但经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