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簌簌的风雪。
“皇兄。”江王见了他,停下来低低唤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微妙。
沈徹却没有什么好脸色,淡漠地应了一声,与他错身直直地往巷口去了。
卑劣小人工于心计,他不屑与之说话。
沈慎却低低地发笑,面色苍白得很,道:“皇兄的性子真是果决。”
“二百四十五口人家,说烧便烧了,不愧是上过战场的战神王爷。”
他语出清淡,却仍是夹杂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头。
此番出动暗卫无数,全军覆没不说,连带着言贵妃的嫡系族人,在一场来历不明的大伙中丧失数百人,叫他如何不痛心
偏生又找不着证据,差点没被怄死!
沈徹闻言,嘴角掀起了凉薄的弧度,他骨节分明的手拂过肩头,如同行走在黑夜里的无情修罗。
“我这人,尤擅杀人,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你若不信,便再来试试。”
沈慎听了这话,咳出些水雾的丹凤眼暗沉不已,他挑眉,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披风。
“后日皇祖母便回了,皇兄切莫忘了来慈宁宫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