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唐榕又一次怔住。
怔住的同时,她觉得那台旷日持久的无麻手术好似忽然结束了。
而结束之前,心里面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戳了一下,却半点不疼。
这个人也太好了吧,她把半张脸埋在手臂下面,借着月色朝他看过去,眨了眨眼。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远处传来代表休息时间结束的铃声。
“再坐会儿,还是送你回宿舍?”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