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滚进旁边的空碗里。
景眠擦净手上的水,以为是任先生忘记了什么东西回来取,于是小跑几步,没去打开玄关旁的画面仪,直接开了门。
只是出现在青年面前的身影,并非任先生。
而是一个女人。
景眠有些诧异,因为对方包裹的很严实,不仅戴着宽大的羽绒服帽子,面前还戴着口罩,脖颈围着厚厚的围巾,还带着墨镜,让人完全看不清面容,只能从身形上,隐隐分辨出是女人。
打扮成这个样子,似乎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景眠有点茫然:“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