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只是有点伤自尊。
楚无争给她道了歉,说是叫人下来扶她回房间,何萌萌拒绝了。
庄稼地发现尸体的案件上了新闻,楚无争又被江言鼎打电话骂了一顿,勒令他尽快返程,回来工作。
这新闻沈时雨在吃早饭的时候也看见了,她决定在去找一趟陆白。
说起来她这一天也挺忙的,所以也就管不了那只生闷气大狗狗了,一直没给他打过电话,消息也没回。
沈时雨决定答应陆白的要求,只要他肯提供关于案件的相关分析,陆白听后跟她握了手,说“合作愉快”。
两人还是在花房见的面。
服务员端上了一杯咖啡,醇香浓厚,一闻就知道是极品。
但沈时雨没喝几口,毕竟她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
“凶手并没有虐待死者的倾向,说明杀人对于ta来说,仅仅只是目的,其缺乏必要的情感机制。”
“处理尸体的方法残忍但又具有条例,说明即使是在一些具体的压力条件下,其自主神经系统也是处于低唤醒水平。”
陆白看了一眼她记录的手,放慢了讲解的速度。
“以上说明,凶手很符合犯罪心理学上所界定的人格异常。”
沈时雨停住了笔,看向他。“但人格异常衍生出的犯罪行为,通常会有一些局限性。”
“你说得很对。”陆白双目带笑。“人格异常始于童年,并且在整个成年时期持续,但心理秉性在童年早期出现,会明显受社会环境影响。”
“凶手,并不是简单的,传统意义上的人格异常者。”
“ta的心理,是被社会环境所影响的,ta建立这个组织,也是为了反映这种环境因素。”
“对。”
“什么因素?”
陆白端起面前的咖啡,放到了沈时雨手边。
杯口还冒着热气,杯底与桌面的碰撞,激荡出了杯里浅褐色的一圈圈涟漪。
“到你了。”陆白说。
沈时雨放下笔和本子,开始与他做交换。
“我有过一次,心理创伤,可以算是ptsd。”
“情感经历?”陆白轻声问。
沈时雨点头。“算是。”
“请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