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一颗红彤彤的枣儿,砰的一声砸在了她的床畔边。
随后响起道散漫慵懒的声音:“我若真败光了家底,第一个便饿死你。”
沈婳讶异地抬头去看,就见那人已熟练地攀着窗户翻了进来。
这么冷的天,他竟只穿了身枣红色的锦袍,束发戴冠,端的是少年意气、神采英拔。再仔细的瞧,便能发现两人的眉眼有五分相像。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人当场抓获,饶是沈婳脸皮不薄,也有些心虚地想往锦被里钻:“大哥哥,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她的嫡亲兄长沈长洲,父亲学识过人还曾是状元郎,但这兄长却是个坐不住的性子。
骑马射箭投壶蹴鞠但凡不念书便样样行,虽是在国子监,可根本没个读书的样。被父亲打了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