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呵斥的人影声音委屈巴巴的,像个未成年高中生,“大哥啊,我看那家伙比我还小呢,真是需要这么戒备的人吗?”
“蠢货!”年长的那个男人骂了一句,“你加入组里太晚,不知道去年松形组被这小混蛋整得颜面无存生意损失了大半的惨状!组长从那个时候就气得卧床不起,还好最近得到了贵人帮助……”
年轻人忍不住嘴碎:“可是……他都已经这样了啊?”
大概是不小心撩动了窗子,正午的光刺眼的顺着缝隙照进房间,也拨散了昏暗,在地上落下笔直的一道光。
光之前,是一双裹着绷带的赤脚。
往上,是个坐在电椅上的、全身被剥到只剩松散绷带和一条裤衩的黑发少年。
少年被拆下来的绷带粗暴的缠着双眼与嘴巴,双手双脚紧锢在电椅扶手与钉死在地上的金属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