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脑后,碎发溅落,纷披在额角颈后。原本标致的面孔,因为没有上妆,脸颊嘴唇都缺乏血色。
他终于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鬓角,语气非常非常地温柔,“这没什么,不要总是苛责自己。”
谭斌受惊一样抬起眼睛。
两个人站得如此接近,可以看到对方瞳孔中小小的自己,但又似隔着一线天。她不敢动,也不能动,整个人如被点了穴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忽然醒悟,踉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