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手有点痛啊,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兴高采烈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是终于有机会近距离窥视罗总的隐私了……
正当陈思琪往家走的时候,李芳菲带着女儿回娘家了。罗母看着空荡荡的婴儿房,心里很不是滋味,忙的忙,走的走,养儿养女,到头来也就剩自己一个了。想起平日里家中那些热闹的场景,不由抹了把泪。
“烈他妈。”罗老太太拿着重孙女掉在客厅的小玩具走进来,见媳妇抹泪的样,“你这是怎么啦?’’
“我……冷清了点,想丫头了。”罗母掩饰着自己的思绪,只透露了心情。
罗老太太瞄了瞄,将玩具准确地扔到了重孙女的婴儿床上,劝媳妇道:“孩子们就出去几天,过段时间回来,你想清闲还难呢。如果你觉得孤单,就找几个老朋友玩玩吧。小辈有小辈的事,我们老人就找点自己的玩法吧。’’
婆婆的一席话,倒让罗母想起一个人来——杨母。可跟她有什么好说呢?算了,还是找其他朋友聚聚。
一小时后,跟自己的亲戚朋友聊过的罗母依然没能宽慰自己的心,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自己倒是安慰了别人一番,可自己的心思却没得到开解。有时并非是真要别人开解,或许找个同命相连的人,彼此更有些共同语言。
而曾和她走过同样路程的杨母,也瞪着顾菊花如今住的那间昔日陈思琪的卧室,满脸不高兴。送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没一个成器的,就连女儿的胳膊时也往外拐了——居然向着姑爷,说让这姑爷的妹妹在家住到过年。自己在顾菊花跟前也多少提过一些区委宿舍的话题,也不知道这丫头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干耗在这里不走!
顾菊花哪里不明白,杨母的眼神越来越难看,只是区委按她的资历又如何分得到宿舍,也想过和同事朋友合租的事,却一时又凑不到人。但面对陈思琪那句“过得怎么样”,却不停地说“好好,当然好了”。
陈思琪挺羡慕顾菊花的开朗,或许自己和婆婆处不来,确实是自己不太善于察言观色:“菊花,聚会的事情就算了,这阵子,大家都忙,何洁爸爸也病了。’’
“哦?”顾菊花睁大眼睛,“何伯伯病了?”其实顾菊花倒不是真想聚会,只是想找年轻朋友多聚聚,免得长时间面对杨家那有些微妙的气氛。但一听说何洁父亲病了,也就来不及和陈思琪吃餐午饭,问清医院名字,就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就在顾菊花离开罗炎别墅的时候,杨母却在接听了罗母那通聊天的电话后,琢磨着以罗母现在四面楚歌的状况,陈思琪离进门不远了,于是,匆匆忙忙赶到了罗家,她要为罗母出谋划策,阻止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发生。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办法,孩子们都不在。他爸说等他回来先。”
“老姐子,这话我听过,耳熟呢。”杨母想起当年丈夫那慷慨激昂的话,现在还心里不爽,直接道出了她猜想中罗洪回来的处理意见,不过就是劝劝你,让孩子们了了心愿。
罗母一听,倒抽口冷气,不会吧,但转念一想,是似乎说得很有些道理,毕竟丈夫从来没在自己跟前说过—— 不许陈思琪进门的话,顾不得杨母在身边,她抓起了座机。
“老姐姐,你这是要打给大哥吧?”
“是。”罗母不解地望着杨母,难道打给丈夫不对吗?
“男人们在外面忙大事,家里这些琐碎之事,当然要我们多承担。”
罗母愣了愣,犹豫不决地看着手中的话机,她从不认为儿子的婚事是小事,这关系到儿子一辈子的幸福。想到这里,两行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我能怎么办?他们都不听我的。”
杨母想起当年儿子为让陈思琪进门,而和自己闹得不欢而散的场面,可如今儿子去世两年多,这陈思琪却另结新欢,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倒也真心流起眼泪来。
“姐姐,我去看看。你等我消息。”杨母站起身,一副替人分忧的样子,“她现在住在哪里?陈家?宿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