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低声说:“是这样,你哥最近说是在外面接了些散活,每天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家,没空照顾你嫂子。我又得顾着你爸,想让你每天来个两小时,帮利‘帮衬。”
陈思琪眼前闪过国庆节放假回娘家时,嫂子那红光满面的脸,她掩上总裁室的门,坐到卡座上,疑惑地问:“嫂子一个人不行吗?”
刘娟怀孕后,本就仗着肚里有陈家的后人,为人比以前更加跋扈,如今丈夫收入渐涨,他更威了公公、婆婆心目中的骄傲。如此扬眉吐气的她当然得在陈家有些派头,她轻哼一声,拿过婆婆手里的电话:“思琪,我的情况一时好,一时坏,万一有个闪失,我肚子里可是你们陈家的命根子啊。”
吴俊基抱着文件,在卡座边停了停,将上面几份文件搁在了她的桌上,交代道:“思琪,这是销售部的策划案,你整理一下。”说完,抱着剩下的文件,大步走进了总裁室。
“是。”
刘娟听见电话那头含糊的说话声,揣摩着小姑子随时可能会收线,忙开门见山地吩咐道:“思琪啊,晚上帮我买只烤鸭,一箱牛奶过来。”
陈思琪微微一愣,嫂子能吃这么多,身体应该很好吧?她还来不及开口,那头就收了线。她寻恩看这看望嫂子加陪护的差事,既然由母亲来开口,自己实在无法椎摔……轻轻叹了口气,她低头处理起公务来。
下班后的陈思琪刚敲响总裁室的大门,就听罗炎的宏亮的声音响起:“进来口巴。”
她推开门,见罗炎依然低头处理着公务,掩门径直走了过去:“好点了吗?
可以下班了吗?”
罗炎抬起头,苦笑地看着陈思琪:“你自己回去吧!晚上建设局局长请我吃饭,推不掉了。”
陈思琪摸着罗炎额头的手顿了顿,担心地说:“你刚刚退热,出去应酬,身体会吃不消的。”
罗炎捉住陈思琪的手,在嘴边吻了吻,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罗炎发誓,晚上尽量早回家,而且不喝酒,不然罚我睡沙发。”
陈思琪“圳、哧”一笑,不放心地嘱咐了好些晚上应酬的注意事项,这才离开了“飞龙”,随便在集团附近的快餐店里对付了肚皮后,搭乘公车,向书冰家而去。
其实罗炎经过一下午的高强度工作,烧虽是退了,头却比中午抵达集团时更眩晕。但不愿让陈思琪担心的他,故意在她面前表现出了轻松的样子。
在陈思琪开始为孩子们补课的时候,罗炎也抵达了饭店。还未痊愈的他从集团出发时,回想起陈思琪离开公司时嘱咐自己的一大堆纪律,加上担心晚上免不了要喝上几杯,便最后决定还是搭乘了出租车。不过在他钻进出租车的瞬间,美滋滋地嘀咕了句:“女人就是麻烦。”
始终保持着良好笑容的罗炎,完全是顶着晕乎乎的脑袋,应酬完这餐饭局的两小时后,当他终于离开饭店时,对于下一步的市政规划和房屋改建的内部情况,他已经颇为了解了。初秋的夜晚,凉风拂面,让他不由感到几分清爽,淡淡一笑,信步向前方的出租车招呼站走去。
他刚走了十来米,一个穿格子外套的男人慌不择路地迎面跑来,冷不防地撞了他一下,啐了声“滚开”后,拔腿再向前跑去。
“抓住他——”“抢劫啊——”那男人没跑出几步,几个气喘吁吁的人便尾随着跑了过来,嘴里大声叫着。
那格子外套是劫匪?罗炎来不及多想,立刻加入了追逐的队伍。几人没跑多久,便将格子外套逼进了条死胡同。疲惫的罗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和大家一同慢慢靠近格子外套。
忽然,一个身材中等、拎着购物袋的女人和个大个子男人快速冲到格子外套跟前,女人还没等大个子出手,就两招便制服了格子外套。
女人将格子外套交给与大个子,中气十足地骂道:“你这种人真是杂碎,连老人的钱包也抢!”
罗炎见格子外套已经被逮住,掏出手机,刚要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