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邪冷淡的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老婆,你去房间等我好不好?”何邪低了一下头,温柔的说。
息夜看看他们两个,然后在何邪耳畔说:“他照顾了我好一阵子,不然我早被老板潜规则了……”
但也仅此而已吧。
平日时的照顾,关键时的背弃,并不值得息夜此刻偏袒他。
偏袒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选择一个,另一个就会受伤。但你必须选择,因为模棱两可会让三个人都受伤。
“我知道。”何邪知道个p,他的注意力完全落在潜规则上了,息夜一走,目露凶光喃喃一阵,才重新看向叶。
一张支票递向他,何邪淡然的说:“你留下,但是——每月十万,这份工钱你一定要拿。”
拿了这钱,那保护息夜就只是你本分的事,从此以后,你对她好只是理所当然,永远不需要回报。
叶眨了一下眼睛,看着这手机,良久,才伸出手指。
只是一张纸而已,为什么会这么沉重。
只是接过一张纸而已,为什么会心中作痛。
心中懵懵懂懂,心里好像有一样东西,被生硬的切断了。
何邪收回手,就再也没看他一眼,回过身,冷淡的说:“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守在门外吧。”
叶抬起头。
何邪背对着他,略略侧过头来,下巴微抬,一副睥睨的姿态:“我好久没跟老婆同房了……恩,守门而已,再差劲也应该没问题吧你。”
依旧不是疑问句。
叶苦笑一声,跟在何邪身后。
门扉在他面前关上,他背对着里面的两人世界,孤独的守在门口。 也许永远不会懂了,到底是什么情愫,利刃般割过胸膛。
那个同房
把叶关到门外,何邪脸上满是胜利的微笑,但回头一看息夜,立刻囧了
这厮笔挺笔挺的睡在床上,双手交叉按在腹部上,肃穆的闭着眼睛,嘴角含着一根吸管,吸管连着床桌上那杯绿豆汤,那姿态是何等标准的伟人入葬式。
何邪走到床边,伸出手,掐住吸管。
吸管发出一阵岔气的声音……
息夜皱眉,死死咬着吸管不放。
何邪一边拉扯她嘴里的吸管,一边讨好的说:“长夜漫漫,姑娘独守空床吃绿豆汤,难道不觉得寂寞么?”
“好惬意……”息夜中计了,她一张嘴,吸管就被何邪缴获。
“老婆!让我们七天七夜吧!”何邪把吸管丢到老远,然后双眼放光的看着息夜。
息夜闭着眼睛继续装死,何邪将狼手伸向她,她慢慢翻了个身,滚远了……
何邪嘴角抽搐一下,继续伸手,丫继续滚动……如此反复n次以后,何邪嗷嗷一声扑上去,像猫咪追着毛线球一样,扑到息夜身上。
“……噗,压死我了……”息夜终于不堪重负的睁开眼,做喷血状,不满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那我们换个姿势?”何邪抚摸着息夜的脸颊,笑的特荡漾,“我不忌口啊,只要是小息的话,无论在上在下我都没有问题啊……反正横竖出力的都是我。”
“……我们换个话题吧。”息夜打了个哈哈,偏过头去,“你和叶在外面说了什么啊?”
何邪哼了一声,把息夜的手拉到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的手指,然后不悦的说:“他也能算一个话题?老婆,以后你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当然遇到子弹的时候可以拿他挡挡。”
息夜侧了侧头,看着门上浮现的那个淡淡影子,降低音量对何邪说:“你们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能透露点么?”
“哈哈哈!我只是买下他给乱马作伴了而已!”何邪挑了挑眉,毫不留情的用最大音量笑道,“以后就让他守守门,咬咬人。”
“死人。”息夜皱眉,拍了他一下,“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本质其实是毒舌?尊重点人家好不好。”
“切,要我尊重他,他有那个价值么?”何邪冷笑一声,“在他手上你被绑架了,你要被炸死了他先逃了,还想砍你的手……放屁,砍掉一条手臂得流多少血,那个时候你能扛得住么?冠冕堂皇的东西,在我们家住,在我们家吃,生死关头还不肯为你着想,连乱马都不如,我为什么要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