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管三七二十一忙去找手闸,找到手闸前还没忘挂个一档,档又没挂住,胖大姐一使劲,将挂档的把手揪了下来!
教练再一次勃然大怒,俨然一头暴跳如雷的狮子。
我们几个再一次胆战心惊地面面相觑。
可是,胖大姐的车还是没有停下来,我一急,手一指:”你往那边去!对,就往那边开!再开!开!看到墙没有?对!往墙上撞!”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
”怎么样?车停了吧?”我得意地说。
教练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废地往椅子上一跌,喃喃地说:”我不想被气死,想多活几年……”
张诚实在不忍心看下去,把烟往我包里一塞,悄悄地走了。
第二天晚上,我大口大口地扒完饭,又要去练车,张诚拉住我说:”别急,宝贝儿,晚上陪我去个地方行不行?”
我问:”去哪里呀?”
张诚神秘地一笑:”去了就知道了。”
我一愣:”难道是来个烛光晚餐,再求婚?”
可是,不太可能,他和珑娇的离婚协议还没签。
张诚从柜子里拿出一套黑色的晚礼服,一顶带面纱的黑色帽子。
面纱?天哪!只在电视里看到有人戴过,貌似很惊艳。
我惊讶地拿在手里观摩了一番,张诚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顶白色的带面纱的帽子。
我说:”你买那么多干嘛?”
张诚说:”你不是一向喜欢黑色和白色嘛,所以就都买喽!”
我把白色的帽子往头上一戴,立刻摘下来说:”不行,这个白色的面纱,感觉像是养蜜蜂的!养蜂人不就戴这种带面纱的帽子嘛!”
于是,我换上了黑色的晚礼服,盘了个髻,戴上了黑色的面纱帽子。
哇塞!
果然是:人是衣裳马是鞍,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扮。
晚上,江边的风很大,我们驱车来到中山码头。
走进一家豪华酒店,进了包厢,才发现已有一批老外在等着我们。我狐疑地看了看张诚,张诚对我一笑,用一口娴熟的英文和大家打招呼,落座。
几个老外热情地向我敬酒,嘴里还一边不停地称赞着:beautyful!beautyful!
暴汗!
总算听懂一个单词。
我礼貌地对大家笑笑,尽量用标准的发音不停地说”thankyou”。
吃完晚饭,走到码头,进入一家很大的货仓。
很奇怪,张诚来这里干什么。不一会儿,几个黑人提着五个硕大的黑色真皮箱子走了出来。
张诚和他们握了握手,俨然一副老熟人的表情,说的全是法语,叽哩咕噜的,一句没听懂。
只短短打了个照面,那些人就不见了,神秘得一逼!
回来的路上,我想问张诚刚才那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但看张诚一副全神贯注的开车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忍了忍,没问。
俗语说,好奇害死猫。
我一路都在好奇的折磨中,到了酒店,终于憋住了,没问。
男人,如果他不想说,那就不要问吧。
白天,刚到办公室,手头一堆要做的事情,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高官。我想了想,示意小董来接,说我出去了。
快下班时,电话又响了。一看,又是高官。我心下一寻思:难道是有什么事?
接了,电话里,高官约我别墅见面,说有不好不坏的消息要告诉我。不好不坏的消息?好奇再次害死猫,我去了。
来到别墅,洗了澡出来,高官把我往身下一压,说:”你猜猜,你公务员考试过了没有?”
我如实回答:”不知道。”
这是事实。我从小到大,考了这么多次试,每次自认为感觉很好的,结果出来却总是不尽如人意;有时候感觉不太好,结果有时候却又是出人意料,甚至能占上名次。对于这次考试,我是完全没感觉,已经麻木。
高官做了一个”七”的数字。
我一惊,说:你从内部查到了?
高官点点头。
我想了片刻,说:”不是只招三个人吗?”
高官点点头,说:”只有前五名能进面试。”
我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表情凝重地说:”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把我前面的障碍扫清,不管你任何理由,任何借口,前面那两个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