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多少个男人的怀抱,我爱的,始终是爱我的那一个人张诚。
不管我是在和款哥温存,还是在和高官肌肤相亲,我的心底,想着,念着,疼着的都是张诚。
我还能回头吗?
从酒店出来,款哥要送我,我摇摇头,想一个人走一走。
又是寒冬了,地上一片雪光,想起了去年我和曼珠在雪里的那场欢舞。
我静静地走着,想着许多事。
不觉天色已晚,一部捷达”嘎”地一声,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我心里一惊,车里下来两个带着线帽的男人,杀气腾腾,来者不善。
不会是打劫吧?
我迅即反应过来,把手提包往他们面前一扔,撒腿就跑。
但这两人被手提包重重地砸了一下之后,依然不依不饶地一路追来。
我沿着清凉门大街一路狂奔,嘴里大声喊着”help!help!”,杀进嫩江路胡同,后面两人仍紧追不舍。
稀落落的行人只好奇地盯着两男一女在玩命赛跑,无动于衷。
我反应过来,是我喊的”help”让大家不明所以,奶奶的,一紧张,我就容易说英语,就像我的大学班长一喝醉酒就要背三个代表一样。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已经蹩进胡同口,紧紧地贴在墙上,决定孤注一掷。
两个线帽男穿过马路,立马向胡同里扑过来。
我突然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两人裤裆左右各一脚,趁两人一脸痛苦的捂着小腹蹲下身之际,立即闪人得亏姐姐我从小还在少林寺练过两下子,再次佩服我老妈有远见。
脱下短靴,在小巷子里左冲右突,飞檐走壁,远远地看那两人又要追过来,我一咬牙,躲进了一户人家的天井里。总算是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我闭上眼睛,惊魂甫定地喘着气。心说:妈的,今天差点就横尸街头。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两人不要钱只要命呢?扔过去的手提包看都没看,明显是冲着我来的,难道是劫色?可是,也不太可能,两个歹徒不可能一路追杀跑过好几条街,就为了爽一下,玩3p?我魅力再大,也不可能让他们冒这个险!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我赶紧掏手机,准备打给张诚,一摸兜,才发现,手机早丢了。
于是,我在天井的雪地里坐到半夜,估摸着追我的两人早回去了,才胆战心惊地站起来,沿着小巷走出去。
刚小心翼翼地走出巷口,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住了我的下颌。
第二十九章 真相
我心里一凉:这下玩完了什么后事都没交代。
持刀的男子慢慢走到我面前,紧跟在后的另一名男子冷笑一声,说:”妞儿,挺能跑啊!”
我镇定了一下,说:嗯,大学时拿过校内8百米长跑冠军。
冷笑的男子一手托起我的下巴,一手拨去我额前的乱发。这时,我和他同时都愣住了他的这张脸,怎么好似在哪儿见过?
该男子立即像被什么烫了一样,迅速把手拿开,一脸疑惑地问我:”大、大嫂,怎么是你?你不认识我了?”
大嫂?我心下疑惑:我从哪里冒了个兄弟出来?
只见他一把把线帽摘掉:”你还是想不起来我?那碗糖水总还记得吧?”
我恍然大悟,依稀记得被黑老大手下挟持在仓库里奄奄一息的男孩,”啊你,你怎么”
他没答话,对着持刀男子轻轻地呵斥了一句:”还不把手拿开?去给大嫂买瓶水,压压惊!”
持刀男子匆忙把刀收起来,一溜烟地跑去找便利店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已经不是你们大嫂了。”
他坚定地说:”大嫂!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大嫂。你喊我阿文好了。说来话长,那次,我们家被强拆后,连做小本生意的门面房都没了。我就四处流浪,最后还是大哥收留了我,混起了黑社会。只可惜,我愧对大嫂的一片情意。对了,大嫂,你怎么烫了头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馒头和面条打仗,馒头输得一塌糊涂。于是,馒头回去搬了救兵回来。馒头带着包子、大饼等一队人马回来,找面条算账,但是面条早就闻风而逃。于是,馒头到处找,到处找,终于在路边看到了方便面,不问青红皂白上去就是一段猛揍。方便面不服,说,你为什么打我?馒头嘿嘿一笑,’小样!你以为你烫了头发,我就认不出来你啦!’”
阿文笑了一下,说:”大嫂,你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