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言重了,可叹展夕没用,致使展家接连出现多起沉船事件,否则此刻哪需要王爷开口来说,展夕也定当捧着家业前来支援,如今,即便罄尽全家之力,怕也只能是”展夕感慨的低下了头,一脸的真诚和叹息,话也哽住了一半,深深的躬身下去,如此情形,让瑷郡王看的更是感动不已,连忙亲手用力的扶起他,“展夕,你能有这份心已经让我感动以及了,不管多少,我赵伯宗都记着你展家对于南宋的大恩!”
“谢王爷!战事已一触即发,事不宜迟,展夕现下便回府召集账房清算资产!展夕告退!”展夕也一脸感动的神情,言语激昂的道。95xiaoshuo.com
瑷郡王立即欣慰的点了点头:“去吧!”
除了郡王府,展夕已完全收敛了那激慷之色,脸上的神情似乎恢复到了波澜不惊的模样,心里却不免愤慨,原来不但金人,连瑷郡王也盯着展家的家业做军饷,而他表面上还不得不作出慷慨激昂全力支持的模样,否则展家就真的有祸了,好不容易亏得晴儿,使得展家不至于被金人所骗,可如今这沉船事件还没彻底完结,他的反击还未开始,瑷郡王这头却又在进逼了,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展家实在太‘肥’了,开展在即,如何能怪人家要拿自己开刀?
这事回去还需与晴儿商量一下才好!
“王爷,皇上的大军如今已经抵达南京,不日便会督大军度淮河!”讫烈送来刚刚飞鸽传来的最新消息。
一身华丽开襟坨堤村长袍,乌黑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完美无俦的侧面如冰雕般带着冷寒,即便看了不知道多少年,讫烈每次见到这张容颜,都会不住屏息凝神,心悸不已!
听闻他的报告,一直伫立在窗前的完颜乌禄缓缓的转过了身子,嘴角噙了一丝微笑,“我可爱的皇兄终于抵达南京了?”
“是的,王爷!您看”讫烈刚起了个头,便见自己主子举起了一只手,连忙顿住。
“讫烈,你太着急了,还不到时候,再等等!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欲速则不达,这是汉人们的先贤所说的,本王觉得很有道理!”
完颜乌禄清冷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里,怎么都让人有种冷森之感,讫烈不由背心有些发麻,自从几个月前,王爷从南宋回来之后,本就让人有些琢磨不透的性子,似乎更见深沉了些,让他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几乎算是最亲近的人,有时见了他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是!”讫烈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皇兄那边已经落在了控制之中,倒是老七那边,需更加倍派人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论心计和策略,我们这些兄弟哪一个是他的对手,别到头来,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倒是为他做了嫁衣裳!”完颜乌禄的声音更低沉了几分,还隐隐带着危险的意味,让讫烈更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是,王爷放心,数十个伸手最好的密探,或明或暗的在注意着七王爷的一举一动,他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传回来!”
完颜乌禄点了点头,再度转过身子,似乎又在看窗外的风景,他不说话,讫烈也不敢说话,好半响,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快变成石雕的时候,耳边又闻他轻飘飘的声音道:“他的身边还带着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小子?”
讫烈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自己主子问的还是七王爷的事情,连忙回答道:“是的,王爷,他与王爷您是前后脚去了中原,不过七王爷趋势上月中旬才回来东京府邸,我们的人一路都小心翼翼的跟着,并未发现七王爷与可疑的人接触过,他似乎是专程带着那公子游江南去了!”
“游江南?好兴致,那来路不明的小子来了五年,怎的偏偏今年,我那可爱的七弟想起带他去游山玩水了?还正好玩到了临安地界上?”完颜乌禄冷冷一笑,若非看在他这几年还算安分,而自己也不想在大权未得之前太招眼,依他对自己的威胁,早该除了他而后快了!他眷恋男色也罢,喜欢经商也可,只是最好别试图在这皇位之上打主意,否则
“王爷是说?讫烈另想起一件事,据探子回报的消息来看,七王爷一般很少出门,也少与人接触,不过那公子在临安却与一女子过从神秘,当时因为对方是个商户人家女眷,所以探子并未过多的去打探那女子的来历,王爷,您看是不是需要再派人打探一下那女子的身份是否可疑?”讫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道。
“女子?那小子像是凭空掉下来的一般,他在南宋会认识什么女子?你们实在太疏忽大意了,若那女子身份可疑,如今你们再去查,怕也查不到蛛丝马迹了,算了,继续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