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在延烜有难的时候,义不容辞地从戎,在琏王座下待了许久,战争结束后,也未再离开。在琏王黑骑军内这么多年的他们知道,琏王之令,那必须是绝对的服从,谁若违抗,只有死路一条!而今早琏王特别宣了他们这一队的人,给了密令。即日起,他们这队人的任务以负责进入他们队的宇文逸臣的安全为优先,刺杀他自认,杀无赦!敢伤他者,也格杀勿论!总之,他连根头发都不能被人伤着,得好好地保护他。
如今,因为不服气,也想测测他的武功到底差到何等地步,一个不小心,竟是自己人先伤到他了,若是让琏王知道了,他们这一队的人都得死!
看到自家小堂弟恨恨的样子,再看看其他人好像害怕些什么,宇文逸臣有点心虚,觉着不好意思,那伤是他自己故意蹭上去弄的,这些人心里不平衡其实也是他造成的,他赶忙走到小堂弟身边,息事宁人道:“逸新,没什么,小伤,你看,不仔细瞧都看不出来!这位大哥也不是故意的!”既然是自己故意弄的,他当然不会让自己伤得厉害。
“对对!我真不是故意的!闹着玩,不小心而已!”大汉连忙赔笑,收起手中的剑,走到宇文逸臣身边,对他说:“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你的身手,让我们大家心里好有个底,到底……”差到,“什么程度。”说着,他看向众人,大家都在点头。
宇文逸新气不过地哼了一声。宇文逸臣轻拍他的肩,安抚他,嘴里说:“没事,没事,男人,脸上留疤也无妨。”
“就是嘛!男子汉大丈夫,脸上有疤才有气概!”大汉乐了,觉着宇文逸臣虽然憨傻,但人却不像那些富家子弟般难以相处,看他顺眼,莽汉性格上来了,亲热地朝着他的背上就拍了一把。
宇文逸臣立即向前跌了过去,大汉和旁边站着的几人慌忙出手扶他,心里叫道:这个祖宗啊,别摔着了!他还真如传闻般的弱,果然是个让人保护的命,也不知道琏王怎么会喜欢上他的!
被拉住的宇文逸臣望向众人,摸了摸头,尴尬地笑了笑。
人家说,不打不相识,虽说之前闹得不愉快,但宇文逸新的性格很外向,没多久,反而跟众人熟络了起来,知道了大汉的名字。很简单,他就叫胡大汉。
这兄弟俩人很好相处,没架子,再加上宇文逸臣那张天生犯憨气的脸,很容易地就收复了众人的心,觉得保护这个憨男也挺应该的,因为他太弱了,看上去很能引出人的保护欲来!
中午时分,这队新同伴说是要赔罪,两兄弟便跟着他们出去吃了一顿,再回来,休息了一阵后,就正式成为了琏王亲护队的一员,开始了宇文逸臣第一次的巡逻生活。
列好队,走去巡逻前,胡大汉冲着宇文逸臣兄弟俩一笑,神秘兮兮地说:“一会儿到了清雅苑附近,我指给你们看,我家王爷可有福了,那全是天仙般的美人儿!”
“大汉,你别逗他们了,那又看不到!”
“对啊,别听他瞎说,王爷的家眷,岂是我们能见到的!”
“两位小兄弟,记着了,我们只能巡逻到清雅苑附近的池塘那里,再不能近一步!避嫌,知道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胡大汉却不高兴地大声打断了他们的话,反驳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今天我胡大汉保证你们能看到!你们都忘了今天早上王爷亲手杀了一名侍妾,还命人把尸体摆进了清雅苑,让那苑的人都必须看。我刚才如厕时,碰见了李三那家伙,听说柳夫人见到那尸体,立刻托丰总管向王爷求情,不要把尸体摆在清雅苑内,一来晦气,而来避免有人胆小,晚上睡不着或是吓出病来。丰总管赶在王爷去上朝前向王爷请示了,当时王爷没改令,倒是中午才派福公公回来,把尸体挪到了清雅苑外的池塘旁,那挂在院门上的头颅据说也取下来了,跟尸体摆在了一起。”
“那跟能不能见到王爷的侍妾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说完,打什么岔啊!最关键的是,王爷命清雅苑的侍妾们都必须出来,站在苑外看那尸体!”
“啊?这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宇文逸新忍不住发问。
“听说丰总管也是这么问的,福公公说王爷是这么说的:‘摆在苑中,是有点晦气,那就摆到苑外去!怕吓着了,哼,胆子那么小,让她们都站到外面,好好看着,也好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同时,练练胆子,本王的府中不需要胆小之人!’,知道了吧!托王爷的福,今个咱们可是有眼福了!”
这个小王爷也太残忍了,杀了人还不让人家死后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