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个人疯疯癫癫的,本官不懂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还有!本官婚姻生活幸一幅美
满。niyuedu.com”讲话还真一点也不懂修饰,水若寒红着脸斥喝。
“幸福美满……真是可惜……那我们叙旧总可以吧!”唯一可以带他走的理由破灭,任
翔飞不禁槌打胸口哀嚎。
眼前的男人与往常判若两人,一会哭笑、哀怨像个弃儿,一会又色迷迷……
水若寒不断忍耐维持严肃表情,努力不理会那多变的表情,铁了心不愿承认与他有过共
同记忆,“你我未曾相识又如何叙旧?”
“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想念王镯子的主人。”掏出珍藏的玉镯,任翔飞轻声表白情怀,忧
郁神伤才是此刻真正的心情。
“我……不懂你在胡扯什么……”
见他神色慌张是突破防卫的时机,任翔飞忧郁的眼不断勾着水若寒瞧,“自从吃过冰柔
亲自制作的点心,再也无法将可爱的人儿从心里抹去。”
“谁是冰柔?你所指的人事物又与我何干?”事隔多年,只要自已死不认帐,他又能如
何?
“你们是同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关系?”很显然,想要得到谅解并不容易,任翔飞仍不
死心的又道:“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这回相见是想向你请罪道歉,并无恶意。”
“本官姓水,名若寒,壮士你是弄错道歉的对象……”
“你的眼神早已经泄漏你认得我。”任翔飞欺近向前,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已。
“哼!秀才遇到兵,如此迫切想与本官攀关系,究立见是想得到什么好处?”水若寒甩
开他的手,别过头冷哼讥讽。
“好处啊?如果可以,我想得到你。”任翔飞非但没有生气,还很认真思考回答问题。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他那认真的口气惹得人心慌意乱,水若寒忿忿怒吼。
“想道歉,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若不是你已经名草有主,我会竭尽所能获得你的垂爱,
得到你。”以后恐怕没有机会再倾诉爱恋,任翔飞很乐意又表白一次。
深夜造访不过只是想远观抒解相思,但见到龙廷彦试图藉酒装疯一亲芳泽,心中燃烧的
妒意萌生挟持的念头,只是与季冰柔的回忆已成陈年往事,现在的水若寒拥有可爱的妻儿,
岂能容得破坏。
唉……只要看到他幸福那就足够,这份感情就深深埋在心里吧。
名草有主?没有时间多想这个怪用词,水若寒气急败坏的嘶吼,“阔别多年才来胡说八
道,谁会相信你!”
“你果然还记得我,我真的很开心。”虽然是因为气不过才承认,但这样的情形仍让任
翔飞感到欣喜。
“一份点心就能让人挂念多年?少胡扯!”装傻将他隔离自己远远的才是明智作法,但
水若寒再也压抑不住的斥主贝。
会牢牢记得任翔飞是因为他改变自己人叩运,长久以来总是在怨与不怨、忘与不忘之间
惦记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也会挂念o 口已。
“你让我重拾对人性的信心,懂得如何与人互动,更让我忆起如何微笑、快乐生活,彻
底改变我的人生,我又怎么会轻易将你忘怀。”任翔飞将玉镯子套进水若寒的手腕。
自已竟然也有改变任翔飞的能力?!
水若寒那双晶亮眼眸映着他的身影,隐隐约约听见声响,那是防卫心墙正要瓦解的声音,
很显然心已经不由自主背叛理智。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这该是冷酷绝然的语气,可是话出了口偏偏却软弱无气
势。
“我不敢奢望能求得你的原谅,但是亏欠该补偿,我是绝对负责到底……”
“够了!别再说了。”水若寒捣住耳朵拒绝再听任何话。
任翔飞心疼地为其拭去泪水,哑着声道歉,“冰柔……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
当他的手碰触脸颊,水若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霎时往事历历在目,再也隐忍不住
激动情绪,怅然摇头失笑,“哈哈……短暂相处竟让两人的命运彻底改变,这该喜还是悲?”
怎么也忘不了他的欺骗与戏弄,人们唾弃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