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弥补,还让赵冠容和霍日晰离开景家,以便娶她入门。
所有的改变全因她而起,她却打算用死亡勾消两人间的情意?
大小觑女人心,他仰头再送进一大口酒。
樊悠闵,你够狠!
“少爷,小的求求你别喝了。”景福焦急地站在前方,看着听闻樊悠闵死讯的少爷低头喝闷酒,始终不发一言。
已经七天七夜过去,少爷沉浸在酒乡中,还未能从梦靥中走出,景府上上下下都已经束手无策。
唉,惟一能劝得动的人已经寓了家,太夫人又突然变成痴傻的模样,更是无法主事,可景府的事得有人裁夺呀,怎么办才成?
“再多拿些酒来。”他粗声粗气地说。
“少爷,算我求你,千万不能再喝下去。”景福按住他的手,不肯有些许让步。“就算你把自己灌死,小悠也不会起死回生。”
景福的话像当头棒喝,直接敲进他的心中,成功地制止了他的酗酒。
但他如何怀抱着思念活下去?
“阿福,你说,她为什么想不开?”
“这……小的不知道。”虽然诸多臆测在府中频传,但他如何能将太夫人抖出来,徒增少爷的痛苦呢?
“因为她讨厌我。”
猛力地摇着头,景福赶紧提出辩护,“不是的,虽然小悠表面上没说,但骨子里都是为少爷设想。我曾经瞧见她亲手替少爷缝衣裳,打扫书斋从不假手他人,还有……”
“那又为什么想不开?”
“少爷,小的只能劝你,过去就过去了,人该向未来奇.com书看,别活在过往悲伤的影子中。”
顿了顿,景福终究还是选择缄口。或许等少爷清醒后,还是会发现真相,但此刻,他实在说不出口。
过得去吗?未来已经消失,樊悠闵是他此生的魔咒,硬生生地将他的生命撕毁,再无复原之期。
“哎呀,这地方真不像样。”秦若兰掩着鼻子,轻巧地走人。少了心头大患,再无后顾之忧。她大方地登门而人,而今等待的正是景焰的点头允婚。
使花招,耍手段,不惜闹出条人命,反正丧尽天良的事都做了,她非得达到目的,成为景家的少奶奶才成。
虽然眼下景太夫人已经有些错乱,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景焰也只好乖乖地娶她进门,再无阻碍。
呵,光明美景就在眼前,想到就足够让她感到兴奋的颤抖。
听到秦若兰的声音,景福从内室走出。
“景总管,我害怕焰哥哥心情不好,特地前来探望。”她摆出千娇百媚的表情,正想贴上去。“焰哥哥,独自喝闷酒多扫兴啊,让若兰来陪你喝。”
“秦姑娘,夜深了,而且这里也不是姑娘家该私自前来的地方。”景福挡在前面,“少爷喝醉酒,正打算休息。”
“那正好,我很会照顾喝醉的人。”灵巧的身子试图从景福身旁穿过,“以前在家时爹爹和哥哥们酒醉后,都由我来照料。放心,没问题。”
然而,景福依旧防守得滴水不露,“谢谢姑娘关心,但少爷自有我来照料。”
她锐利的双眼微眯,“景总管似乎不太信任我。”
“没的事,只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少爷有个三长两短,又没有人在场阻止,景家可就绝后。”他故意将言词说得刻薄。
“你在怀疑我?”
“岂敢,景福只是小小的奴仆,照料主人本是应当。”他稍稍退开身子,“秦姑娘,夜深了,请回去。”
“我偏要进去,你让是不让?”
“职责所在,怒难从命。”
沾不到便宜的情况下,秦若兰用力跺跺脚,高高地努起嘴,“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家奴,再威风也没几天。等我爬上少奶奶的宝座,头一个拿你开刀。”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有眼,我相信秦姑娘应该记取这样的教训。”
“哼。”今天看来是无法如愿,没关系,她总会等到时机成熟。
待秦若兰走后,景福将酒醉的少爷扶到床上躺下,又怕秦若兰再次闯入,只好撑着头在桌边打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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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有双翦水秋瞳深深地凝视着。
菱形的樱口微启,含羞带怯的模样,未语已教人先醉。
伸出手,想将佳人拥人怀中,一解相思苦。才碰触到,蓦然发现是个无法拥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