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誉自制力极强,从来不和员工牵扯,妳是第一个让他破戒的女人,或许他不完整的心中藏有盲点,只要能打破,他热情如火的心,定能完全地展露。”他微笑,“别妄自菲薄,你们之间互相的吸引力很强,妳是我至今看过最适合他的对象,别以为我来当说客,他并不知情,让妳知道的目的只在于希望能撮合良缘。”
“恐怕你太高估我的能耐。”
“受过伤的男人只要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定能恢复,不,会更加珍惜。给他一个机会,帮助他脱离过往的伤痛,拜托。”
想起关悦笙近日冷淡的态度,她只能咬着牙,逼自己别心软。“不可能。天底下好女孩很多,喜欢他也包容他的人并非不存在,只要用心点,欧子誉会发现,幸福就在自己身边。”
“难道妳真的不受他吸引吗?”傅睿哲一针见血的问。
“不……”微愣后,望进那双了然的眼神中,她明白自己说再多的谎言也无济于事。
傅睿哲轻哂,“别以为躲在自己的壳中,就可以否定事实。夏忆侬,好好想想吧。”
她无言以对。为什么解决别人的问题时,她可以侃侃而谈,面对自己的问题时,却总是陷入泥沼中?
※※※
如果那个女人曾经带给欧子誉那么大的伤害,代表在他心灵深处依然有所眷恋,所以才会无法忘情,深受打击。
傅睿哲说的话不断地在她脑海中响起,随即被自己全盘否定。毕竟还有那个曾经见遇的金发女子,两人之间的亲昵又做何解释?根本说不通嘛!
狠狠地抓着头发,问题愈来愈复杂,爱恨纠葛缠绕。她算什么呀?他一次又一次的热吻又算什么呢?临时捡到的替身情人,还是出卖自尊的可怜女子?荒唐呵,那都不是她做得来的事,更何况还有个关悦笙卡在中间,谁都可以不顾,唯独她不行。
幽幽吐口气,拒绝脑海中再想到与欧子誉有关的问题。关她什么事,干么老把傅睿哲的话放在心上,明明不干她的事呵……
上班时间,眼前还有许多未解决的公事等在面前,为什么自己无法努力地完成堆积如山的公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那个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的男人身上?真可悲。
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忽然打开,只见欧子誉神色忧郁地走出,笔直地来到她面前,一把将沉思中的夏忆侬拉起,直接揪到办公室里,门再次落了锁。
“干么?”
将她困在门板前方,他为自己非理性的举动懊恼。
“吻我。”他说。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十分困惑。
“吻我,再不我就吻妳。”
“你疯了。”
“别抗拒内心的渴望。”
“我又不是你……”
“如果妳能了解我的心情就好了。”他缓缓地呼着气,而她只能呆立在当场,等着他的唇印上。
然而他却轻轻吻遍她光滑的颈子与肩膀,温柔地撩拨着她的敏感地带,然后才回到小巧的耳垂。
后方抵着大门,前方是他强健的体魄,夏忆侬根本无法逃离,只能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涌上来。
他的热吻一路烧到她的太阳穴,又慢慢吻过脸颊,直停在嘴唇上面,低低地重复先前的命令。
“吻我。”
“不……”她的语气破碎。
欧子誉耸耸肩,嘴唇滑到另一边颊上,又在她的耳朵上流连不去。
她忍不住呻吟,更靠近他的身体,两人同时感到一股电流窜过,皆为之一震。
“难道妳不想我吻妳吗?”
抬起迷蒙的双眼,她满脑子只想要他的吻,于是她屈服地叹息,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开始吻他。
衬衫上的钮扣再次被打开,露出白皙的肌肤,随着冷风吹拂,忽然间消失已久的理智又全回来了。
她记起上一次也见到他偶发的热情,执着的双眼中有如焚烧的火焰,冷峻的脸庞写满激情,而对象——却不是她呵。
“我不要你,我不玩你的游戏。”
“该死的女人,妳明明也想的。”他挫败地拨着头发。“现在的我只想跟妳缠绵,直到天荒地老,解除这几个星期以来的僵持。忆侬,妳为什么老爱在节骨眼上出岔子?”
“你的脑海里,想的是别的女人,别随便找替代品。”她怒吼地说。
“当妳矜持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放荡时的心情?”他粗鲁地捉起她的手,“臣服在妳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