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有些羞赧。不是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吗?他可是碁竣公司的总经理耶,且事情也已经过了大半年,干么老放在心上,他没别的事情好烦恼吗?
“妳拿我的公司当玩笑?”
“不,况且已经是下班时间……”她有些挣扎。
“地点却发生在我的办公室里。”
“闲着养蚊子也可惜,反正没有人在,好玩嘛。”
“偏偏我就在。”
“谁要你提早一天从香港回来,否则也不会出差错。”夏忆侬索性将过错全推到他的身上。想到就呕,原本好好的计画,全让无趣的他给毁了。她很有风度地不予计较,他居然还直嚷嚷。
“哈,原来我什么时候进办公室还得向妳报告。”欧子誉冷哼,“幸亏我回来得早,否则再让妳玩下去,公司会发生啥事,我还被蒙在鼓里,死无对证。”
“好,都是我的错。”皱着眉,她噘起红唇。“没见过这么小气的总经理,借个地方用用,居然记恨到现在。”
“我可以开除妳的。”
“哈,”她如法炮制,“很可惜际没有。”
“到底什么事呀?”望着两人的唇枪舌剑,傅睿哲好奇死了。
“没事。”欧子誉和夏忆侬竟异口同声的回答。
“呃,你们的默契还真好。”他望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幽幽地吐出声音。
当!终于电梯在十八楼时停下,也让两人间的争端画下休止符。
“半点都不好,小气鬼一个!”跨出电梯的同时,她飞快地回过头,对着欧子誉做个鬼脸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里头面面相觑的两个男人,怔怔地看着电梯门关上,徒呼负负。
“这个女人!”
“你很少动怒耶,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对她这么反感?”像发现新大陆般,傅睿哲头一次看到他因为芝麻绿豆的小事和员工计较,这个夏忆侬果然与众不同。
“少管闲事。”
“我关心你呀。”伸手搭在欧子誉的肩上,傅睿哲无赖地笑笑。也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才敢寻这位同窗兼损友开心。
“想来你的工作量太少,才有多余的心力想东想西,为了人尽其才,我会再多分派些工作给你。”丢下话后,欧子誉大跨步的走出电梯,留下傅睿哲单独在里面瞠目结舌。
“喂……喂……”
※※※
“总而言之,他的气量真小,身为总经理还这么爱记仇。碁竣这么大一间公司没倒,大概是运气好。同学,这么多年了,亏妳还熬得下去,胜任愉快,我真是太佩服妳了。”
“他其实还不错。”反驳的言词轻柔地传出。
“不错也有个错字。反正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将来选老公也绝对不要选上这种人,谁也无法改变。”
“很难说喔。”
“难道妳对他有意思?拜托,眼光太低了吧。”夏忆侬叨叨地念着她的不满,数落一大串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准备收线。“好吧,中午一起吃饭,别让我等太久,再让我上二十楼逮人,可不保证会闹出什么乱子。”
呼,吐完苦水后心情总会特别愉快。那次不过是个误会,偏偏欧子誉那家伙念念不忘,简直跟她有仇。松口气,夏忆侬面对桌上的报表,再一次证实自己的想法当真准确。
嘿,搞什么呀,这堆垃圾能赚钱才有鬼,毛利率低得不象话,进货成本远高于同级品,难道上面的人全瞎了,居然还会签字同意。身为营业部的一员,当然得纠正错误。
皱着眉,她仔细思量着该怎样修正眼前显而易见的错误。
是的,除了夜里担任不露面的爱情顾问外,这是夏忆侬白天的工作,窝在台湾前百大企业中,安份地当个小职员。
哇,堂堂大律师的掌上明珠,何苦窝在这里当个小职员?领的薪水比她父亲给的零用钱还少哩!
律师是很赚钱没错,名律师更多金,白花花的银子随着时间流泄而下。可钱再多也是父亲赚的,跟她这个做女儿的无关。况且要给要赏还得看父母的心情,衡量之下,还是自己赚强得多,因为她是个有骨气、有个性,还兼有远见的知性美女嘛!
三年前和关悦笙一同进入这间公司服务,那时的碁竣只是间半大不小的公司,股价也在两位数与个位数边缘徘徊。直到欧子誉接任后,营收扶摇直上,短短的一年时间,已经成为国内最有潜力的企业之一,股价也突飞猛进,成为大户心目中的最爱。身为员工的人就有这些好处,手上有几张股票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