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猫醒了,你可真能睡啊!”
我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他扑了个空,不悦地眯起眼来:“逃什么!”
琅冁然而笑:“放心!快过来!”
我摇头,不信任地乜视他,小嘴一努:“你的信誉度有待考证!有话你就站在那儿说。”
琅哭笑不得地望着我,可还是听话地站着床边:“琦儿,刚才我跟福伯及湛他们商议过了,这个月初三就是好日子,我们就定在初三那天成亲!”
这个月初三,今天是初一,那不就是后天吗?还有,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他啦?
我吃惊地瞪大眼睛:“萧琅,好像跟你成亲的人是我吧,你凭什么跟福伯他们去商议?你问过我愿不愿意了吗?”
“你别揣着明白当糊涂!刚才午饭时,我问你,你点了头的!”他怒视着我。
“午饭时人家还没醒呢!懵懵懂懂地话你也信!你这人怎么专挑人家睡觉时来事啊!”我抢白道,我承认他搂着我喂我午饭时,我是听见他说什么尽快成亲之类的话,那时我睡意正浓,也许是胡乱地点了个头,可那怎么能算数呢!
被我一阵抢白,他有几分心虚,耐心地解释道:“琦儿,你看我们都这样了,说不定此刻你肚子里都有小琅了,我是个男人,要负责的,所以我想我们还是乘早成亲的好!”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调侃道:“去去去,有一头狼还不够,还来头小狼?我就这么命苦!不会这么巧!”
琅轻嗮:“怎么不会,正是危险期呢!”
即使我脸皮再厚,此刻也忍不住有些脸红,这男人也太八卦了吧。
可是说到生宝宝,我还真没思想准备,我这具身子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能承受孕育、生产之苦。想到这儿,我抓着他的衣襟:“你不是神医吗,给我去配些事后避孕药来!我才14岁呢!你就不怕我难产什么的?”
他愣怔了,似乎这才想起我还是个孩子,忙不迭地转身,在妆台抽屉里捣鼓了会儿,取出一粒药丸,倒来一杯水:“这倒是我欠考虑了,你快服下!”
我就着他的手,吞下药丸,挪揄地笑!
琅长臂一伸,低喃:“琦儿,我没法将我的过去抹去,可是我能保证,从今往后,除了你,我再也不会碰别的女人,哪怕是手都不会去碰她们一下。琦儿,嫁给我好不好?”
“琅,你看,现在也没有孩子的后顾之忧了,我们俩都在丁忧期,这成亲的事还是先缓缓吧。”我谆谆善诱。
琅斜眼瞄着我:“丧期分斩衰、齐衰,斩衰三年,齐衰只要一年就成,我们俩只要服齐衰就成,我们的丧期早满了,这不是理由!”
他说的这些斩衰、齐衰的我也不懂,我也不知道他凭什么说我们只要守一年就够了,只是望着他笑:“琅,你为何那么看重这个仪式啊,我们现在这样跟夫妻有什么两样!反正我人都是你的了,办不办这个仪式也没什么区别,你说是不是!”唉,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别扭,按理我们这样了,急着成亲的应该是我才对,怎么我们俩就倒了各个呢。
琅脸一沉,眼底闪过一抹哀伤:“当然有区别,只有经过三媒六聘你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妻,百年之后我们才能同穴而卧,不然就是野合!我要你成为我的妻,永远陪在我身边!琦儿,我们都这样了,你为何还不肯嫁给我?你到底在顾虑什么?你不是说心里只有我一个的吗?难道你骗我?还是你怕……我会克你?”
最后那四个字他是小心翼翼地问出来的,我知道他又瞎想了。是啊,我到底在顾虑什么!这一年来我们本就像夫妻一样的生活,如今我们又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也是该嫁给他了!望着他阴沉的脸,我靥笑:“要我嫁给你……也成,不过我有个条件!”
“琦儿,你答应了?真的答应了?别说一个条件,就是百个千个我也答应!”他兴奋地抱紧我。
我笑悌着他:“瞧你,至于这么兴奋嘛,先别答应的那么快,你听清楚,我说是有条件,可没说就一条!”
“行行行!百条千条都行,只要你肯嫁给我!”他大喜过望地说道。
我好笑地睨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