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如青皮、枳实、桔红等。33yq.me还有些要果实成熟经霜打后再采,如山茱萸霜后变红、川楝子霜打变黄时才能采收。”
被他说得我有几分心痒,咧嘴朝他献媚地笑道:“我可以去吗?”
萧茨挑眉望着我:“你身子吃得消吗?”
“吃得消,我早好了,要不是下了这么多天的雨,我早出来玩了!不信你号号脉看!”说着我将手臂伸到他面前,听萧湛说过,他们兄弟四人就数萧茨医术最好。
萧茨表情一滞,愣了愣,才伸出三根手指轻按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指粗壮有力而不似萧琅这么修长纤细,肤色也不似萧琅那么洁白晶莹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号了会儿脉萧茨点头道:“大哥把你调理的很好,想去就去吧,不过你这身衣裳爬山不方便,某看你跟笪儿个头差不多,去换身笪儿的衣裳!”
换好衣裳我跟着萧茨他们一行朝庄外的西阳村走去,虽然此时已是晌午,可是初冬的西阳村还没有完全苏醒,远山、近村都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烟雾。地面冻结一夜的冰霜,经太阳一晒开始溶化了,冒着热气。谷秸上,草垛上,热气缓缓上升,而炊烟就象一层薄纱,缠绕在树顶,大地一片明光。
尽是尘土的乡间小路两旁都是无边无际的田野,辽阔遥远的浑然一片,甚至那地天相接的地方也是田野。初冬的田野一派萧瑟,不过田野里散发着带有泥土气息的新鲜空气还是很沁人心脾
乡路像条狭长的带子从村头直通到山峦旁,连着上山的羊肠小道,顺着小道我们往山上走去,刚走了没几步,一行人不知谁说了句:“咦?这隐龙潭怎么干涸了?”
“是啊,是啊,这隐龙潭怎么会干涸的!太奇怪了!”
大伙都围在一个低洼的水潭旁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从它的深度看,这个水潭本来是应该很深的。我转头问萧茨:“这隐龙潭到冬天就要干涸吗?”
萧茨摇头:“从我有记忆起,就没听说过隐龙潭干涸,前几日下了多日的雨,按理水潭应该更深才是,怎么会干涸呢!这儿一直是庄内和附近村民的水源,如此一来,以后挑水都要到半山腰的飞云潭去了!算了,这事先放放,今天吾等的任务是采摘草药,别耽搁了,快走吧!”
大伙儿继续朝山上走去,背阳处的小道上还结着厚厚的冰,愈往上走,小道愈滑难行。可能因为带着我的关系,走到半山腰萧茨就让他们三人一组散开到林中去采草药,笪儿跟萧茨、赵澈一组,萧茨看了看气喘嘘嘘地跟着他们后面的我,让笪儿他们先行,自己陪我倚在一棵大树旁休息。
随着阳光照射,刚才还弥漫着的浓雾慢慢散开了, 在我们脚下缓缓移动,山脚下的村庄像是披上银纱,时隐时现,变幻莫测,不知道是云在漂移还是村庄在蠕动。不远处松树的针叶上凝着一层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树洁白的秋菊,微风拂过,那黄黄的叶子纷纷落下。
“西阳山很美吧?”萧茨的目光望向山脚轻声说。
“嗯!”我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美景说不出话来只会点头了。
“更美的还在后头呢!缓过来了吗?”
“好了,我们继续走吧!”
“某教你识草药好不好?”
“好!”我忙点头。
萧茨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朝前走去,他们来到一处坡地,萧茨从身上挂着的竹篮里拿出把带钩的竹竿,把果枝钩下除去总果柄,摘下一个黄色、柔软稠糊状的果实,递给我道:“这就是刚才某跟你说过的川楝子,又名金铃子、川楝实,一般野生于丘陵或山地的坡地上,该品具有舒肝行气、止痛驱虫的功能,主治胸胁、脘腹胀痛、疝气、虫积腹痛等病症。”
“你连草药长在哪儿都知道?”
他微微一笑:“这自然要知道,不然如何采摘草药呢!每种植物都有自己适合的生存环境,比如像金樱子这类草药就长在山坡灌木丛或河旁溪边及林边向阳处,我们可以去飞云潭附近找找看。”然后牵着我的手继续前行。
又走了一段路,远远的就听见丘壑雷鸣的声音,刚才已经散开的雾气又从林中升起,走近一看,只见一股洪流直冲而下,在日光的照射下,像是悬空的彩珠,珠花迸发,一簇簇的水珠宛若一匹白练从岩石顶端倾泻而下,另有几簇小的水花从石隙中喷涌而出,仿佛一朵朵水仙,冲到飞云潭里,激起了沸腾的浪花,耳边轰隆的巨响,震耳欲聋,眼前的美景让我惊艳的只能张大嘴不住地:“哇!太美了,太美了!”除了这一句,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的壮观秀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