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毒辣手段,半点都施不出来。
亡命的心中十分清楚,甜言蜜语对付胡辣椒半点用亦没有。
辣与甜,本来就是两种味道,格格不入。
毒辣手段对付胡辣椒更是自我苦吃。
胡辣椒本身就是辣。
辣中再掺入毒,就是毒辣。
亡命对她的辣味本就头痛难以下咽,毒味却更不敢尝。
胡辣椒却不声不响,紧紧的跟在“亡命”身后。决不超前亦或落后半步。
直如一道又辣又毒的芒刺,直射在“亡命”的背后。
“亡命”真有一种内心悚然的感觉。
前灯光闪烁。
鸡城亦在望。
“亡命”终于停住了脚步。
转身,无可奈何的瞪着胡辣椒道:“你究竟想想样?”
“哼……不怎样,跟定了你!”胡辣椒也视着“亡命”,毫不示弱道:“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能怎样?”
“你……”“亡命”气得脸色骤变,良久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辣椒,我求你啦,你知道我上无片瓦遮身,下无寸土立足,你总不可能跟着我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睡在一起吧!”
胡辣椒闻言缄默不语,既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
因为她知道亡命说的是事实。
“你答应了?”
“答应你个狗球?”胡辣椒瞪着“亡命”狠狠的道:“要我答应你,除非你也依我三个条件。”
“亡命”闻言如获大救,暗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南无阿弥陀佛。
连连点头道:“好好,这才是我的好辣子,不说三个条件,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都会答应你。”
胡辣椒闻言冷哼一声道:“一点都不好!”
“亡命”怕胡辣椒后悔与变卦,催促道:“好妹子,快说吧,别吊我胃口啦。”
“吊你胃口?”胡辣椒一本正经的凝视着“亡命”道:“你给我记住,第一,以后不许碰别的女人,第二将来一定娶我做老婆,第三,在没有人的时候单独与我在一起得叫我老婆。”
将来的事,谁都说不清楚,人背后叫她老婆亦还马马虎虎可将就,可不许“亡命”碰其他的女人,比不容许狗吃粪都还难!
所以。
“亡命”闻言苦笑。
“你办不到?”
“不是办不到,而是难以办到。”
“为什么?”
“因为我是男人!”
“我亦是女人!”
“但你毕竟还是你。”
胡辣椒闻言胸中怒火陡盛,厉声道:“难道需要的时候不会找我,我又不是没有‘馒头’,亦或是没有‘洞’。你有精力消耗在那些烂女人肚皮上,就不知道把我加以开发利用。”
十足的泼妇语气。
“亡命”闻言暗自叫苦不迭,只得点头道:“好,我依你,不过,你不得把今晚之事传出去。”
“为什么?”
“因为我是‘亡命’,是你哥胡为的朋友。”
“孬种!”
胡辣椒鄙夷的哼了“亡命”一口,跺跺脚,疾步而去。
“亡命”目视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了苦涩的微笑。内心却暗道:“我与其他女人睡觉,难道你敢跑去把我从她肚皮上拉下来不成?”
此时是白天,烈日当顶。
“流氓”却在“无光角”玩妓。
正躺在一个叫娜娜的身子下面玩“倒插杨柳”的把戏。
玩妓宿娼,流氓却是高手中的高手!
做爱性交方式,他可以说有整套。
别看他相貌狰狞,有如凶神恶煞一般,什么“老汉推车”,“倒插杨柳”,“阿翁推磨”……以及站式,坐式,环抱式……三浅七深,九深一线,……他真是门门精通,样样皆会。
被他玩的女人,每每被他干得爽歪歪,浪叫连连。
娜娜此时真是深有其感。
心、神、身,皆是飘飘然,欲生欲死,欲醉欲仙。
流氓双手扳住她的屁股,身子每上弹一次,老二就直顶入她的花心。
直顶得娜娜“哥哟,郎呀,爽死我啦,我……快……要……死……啦”的浪叫不停。
笃!笃!笃!
“流氓”正挥戈直冲猛闯之际,突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骂道:“是那个不识相的家伙,不知道老子此时正在干那事,敲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