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了医疗箱拿出了消毒的酒精说:“忍着点。”
鹤易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沾着酒精的棉签点在了她的手腕,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时栀寒抬起头:“疼的话可以和我说,我就轻一点。”
鹤易摇摇头:“并不疼。”
时栀寒微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怎么会不疼,这么深的伤口。”
鹤易看着她,正午的阳光很好照进房间中,时栀寒的笑容也很温暖。
她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时栀寒,她真的对自己很好,她把自己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