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还请小娘子敬而远之,不要沾染他。”
明妆怔了怔,心下暗叹用兵的人果然洞若观火,单是听那两句闲话,就已经防患于未然了。
也许是因为她没有即刻回答,他似乎有些无措,尴尬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保小娘子平安。”
可惜明妆也只模棱两可地应了声,“我知道你是好意,你放心,我自会小心的。”
她没给准话,他有些怅然,但也只能尽提点之责,遂又拱了拱手,往门上去了。
商妈妈看着他的背影走远,长出了一口气,转头对明妆道:“李判和那时的郎主有点像,都是谨慎克己的人。反正有他在上京,咱们的腰杆子就粗了,想必老宅那帮人不敢再来夹缠了。”
明妆说:“他只留京半年,半年之后呢?”
商妈妈的想法很简单,“那就半年之内想法子定门好亲,有外家和婆家一同撑腰,也能震慑老宅的贼。”
明妆失笑,倒也是,趁着他在,把自己的后路安排妥当,至少这段时间是可以高枕无忧的。
不过这事不必放在嘴上说,看看时间,该出门拜年了,便让午盏取斗篷和手炉来。马车和赵嬷嬷已经等着了,这厢收拾好,忙出随墙门往巷子里去,登车后吩咐了声:“先去宜男桥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