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no沉默着没有说话。
姜父安慰他道:“去睡觉吧,Arno,明天早上姜宜就醒了,不用担心。”
但是Arno怎么可能去睡觉,他从发现姜宜浑身滚烫,意识不清蜷缩在他怀里的那一刻的惊慌,发现无论他怎么叫姜宜也没有反应的那一刻的恐慌,直到现在都没有平复下来。
Arno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圈着姜宜的手指,他好像这一刻才真真正正认识到每天要吃很多药,软软叫着他Arno的姜宜有多脆弱。
脆弱到仅仅是在浴室多洗了一会澡,就能发起高烧。
凌晨四点多。
退烧的姜宜醒了过来,似乎是有些难受,发白的唇抿着,过了好一会,才偏头望着床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