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她年纪还小,父亲管得也严格,她并不曾回过信,这件事儿也就不了了之,那会儿也时常会有男孩子等在樊家门口,父亲都是让汽车接送她上下学,她也并不曾和他们说过话,对眼前的谢允志,她自然是没什么印象了。
谢允志的办公室中。
男人亲自沏了两杯茶,送在了樊家姐妹两面前。
“多谢谢律师。”樊亭轻声道谢。
谢允志坐在姐妹俩对面,目光不由自主又是落在樊亭身上,犹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时她才十六岁,那时的他也曾托父亲去过樊家,樊守成只推说女儿年纪还小,要以学业为重,婉拒了他们家的求亲。
他想,这些事儿樊亭应当都是不知道的,他们家的家境至多不过算是“殷实”,樊守成自然不会将掌上明珠下嫁,他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学业上,只盼得有朝一日功成名就,能够再次去樊家提亲,可待他大学刚毕业,就听闻了她嫁给北地督军裴湛山的消息,苦闷之下,他远渡重洋去国外求学,三个月前刚回来,与师兄共同创办了这间律师事务所,没成想竟会在这里再次遇见她。
“不必客气,樊亭,你来找律师,是要打官司?”谢允志压下思绪,问道。
“是,我想打官司。”樊亭迎上了他的目光。
“是什么官司?恕我直言,裴督军位高权重,你应该没有要打官司的必要。”谢允志有些不解,即便他归国不久,也晓得裴湛山在北地可谓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他实在想不明白,身为他的夫人,需要打什么样的官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