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道“小姐,该不会是?”
樊亭向着自己的腹部看去,很小声的呢喃了一句,“我不知道,希望不是。”
“夫人,安全期避孕法并不可靠,何况您之前还在哺乳期,月事是极不规律的,也会不规则地排卵,一旦同房,还是会有怀孕的可能的。”
年轻的女军医声音温和,樊亭越是听下去,脸色却越是惨白。
“你是说,我怀孕了,是吗?”
女军医点了点头,“据我推测,孩子应该快有两个月了。”
话音刚落,女军医很惊讶的看见樊亭落下了泪来,遂是忍不住轻声唤了句“夫人?”
这怀孕是喜事,樊亭怎么哭了?
樊亭捂住了自己的面容,纤细的肩头轻轻地颤抖着,心中只觉充满了无助与恐惧,她那样的怕,却还是没有躲过去。
见樊亭如此,女军医有些束手无策,刚想要劝着樊亭不要哭泣,就听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向着这边走了过来,她转过头,就见一道英气笔挺的身影大步而来,她连忙站起了身子,向着来人敬了一个军礼,“大帅。”
裴湛山无心理会她,只快步走到了樊亭身边,看见樊亭在哭,裴湛山心里一紧,想也未想就是将她抱在了怀里,低声问道“亭亭,怎么了?”
樊亭没有出声,裴湛山又是向着那女军医看去,喝问道,“夫人怎么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