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裴母顾念着儿子,倒也不愿再和樊亭闹得太难堪,她按捺下火气,终是带着人离开了樊亭的院子。
待裴母走后,樊亭闭了闭眼睛,紧绷的神经一松,整个人都好似要虚脱了似的。
“夫人……”一旁的叶廷深看着樊亭脸色苍白,忍不住唤道。
“叶秘书,我不明白,为什么做婆婆的总要为难儿媳妇呢?”樊亭唇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她仍是抱着念念,很轻声地呢喃了一句话来。
“夫人,你要是觉得和老太太相处得不愉快,不妨和大帅说,让大帅送您回苏州,或者回北栾。”叶廷深开口。
“是啊,我在这儿的确很难待下去,可念念太小了,也只能在这儿待着。”樊亭看着怀中的孩子,因着这几日的不舒服,念念的小脸已是瘦了一圈,让樊亭看着心痛。
“叶秘书,这几日为了念念实在劳烦您了,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您今后不要再来了,省得让她们胡说八道。”樊亭仍是看着孩子,与身后的叶廷深轻声开口。
叶廷深掩下眸子,将一切的情绪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