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腻歪了,樊亭那个性子管束不了她,日子比谁都要难过。”胡凤梅的眸子是十分幽静的,一语言毕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樊子如在樊亭的院子里并未待得太久,她看了看念念,一个劲儿地夸念念漂亮,而后又是送了念念一枚金锁,好说歹说的让樊亭收下,坐了一会儿也就走了。
瞧着樊子如的背影,樊玲扁了扁嘴,和姐姐小声道“姐,你说樊子如和樊子妤,她两凭什么也跟我们一样姓樊?”
“咱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她们也是爸爸的女儿,别让她们太难堪了。”樊亭抱着念念,轻轻哄了一会儿,见孩子打起了哈欠,遂是让乳娘将孩子抱去睡觉。
姐妹俩聊了一会儿天,樊玲听得从里屋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看去,就见是裴湛山起来了,他似乎刚洗漱过,乌黑的短发有些湿漉漉的,眼底蕴着些血丝,军装外套大刺刺的披在身上,英武中又多了两分随意。
“姐夫。”樊玲喊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