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问妈妈自己是从哪来的,妈妈从来也不肯告诉她,偶尔她瞧见父母站得亲密了一些,他们瞧见她后都会迅速分开,就好像男女之间的亲密是一件很丑的事一样,她怎么也不曾想到,竟会是姐夫来给她上了这第一课,告诉她,夫妻间的亲密是正常的,这不是丑事,也更不是脏事。
樊玲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也敢去看裴湛山的眼睛了,她抿了一口牛奶,突然问道“姐夫,你第一次见到姐姐是什么时候啊?是在舅舅家吗?”
裴湛山却是不答反问道“是你姐姐说的?说我和她是在你们舅舅家认识的?”
樊玲点了点头。
裴湛山就是笑了,“其实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姐姐,是在齐司长家的舞会上,我那会刚到苏州,别的女孩都往我身边凑,就你姐姐一个人站在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