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卧室的门,就见樊亭已是歇下了,床头亮着一盏小灯,似乎在等着晚归的丈夫。
裴湛山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地脱去了外面的军装,掀开被子躺在了樊亭身侧。
樊亭好像是睡熟了,仍是静静地躺在那儿,丝毫也没有动弹。
裴湛山伸出手抚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