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洋滔滔不绝地和张浩然分享着自己的心得。
别看他是个山匪,但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愣是被他玩明白了!
他用教导的口吻对张浩然说:
“你信不信?老子要是再年轻十岁,村里那些婆娘,一个都跑不掉!”
张浩然有些无语。
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时光要能倒退,他才不学医呢。
这样一来,他也就不会沾上这么个烂摊子了。
“金哥,村里的女人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吧?不都挺年轻的么?还不至于“憋坏了”。”
金洋一听,眼珠子瞪得老大,差点儿都快掉了出来。
他猛地拍了拍张浩然的后背。
一阵透心的疼痛,把张浩然气都打散了。
金洋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小子,就那些娘们儿,都踏玛三十了还年轻?老子这把年纪玩,那叫换换口味儿,可你才多大岁数?”
“二十三……”
“呵,二十三是吧?那你知道二牛他婆娘多大年纪不?老子告诉你,三十五,猛似虎!大你整整一轮!”
金洋的话让张浩然心头一颤。
他要不这么说,张浩然还真没觉得刘嫂比他大多少。
而且他们俩已经睡过了,那一晚,确实要命!
金洋脖子往后一仰,打量了一下张浩然,摇了摇头:
“看在你小子模样和我年轻的时候,差不多一样帅气的份上,老子好心提醒你一句。”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随即停下脚步,竖起三根手指说:
“男人三不沾,凉茶、淡酒、老女人!”
金洋虽然没念过书,但他阅历摆在那儿。
不得不说,这些民间总结出来的经验,确实有道理。
凉茶既是隔夜茶,伤脾伤胃,属大寒。
而淡酒,就是勾兑酒,喝了之后摧心烧肝。
这两样东西,都是从养生的角度,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但老女人就是个特例了。
老女人,憋得越久越要人命,睡一觉就能夺精抢气,而且怎么补都补不回来!
张浩然对金洋做出的这番总结非常信服。
他点了点头,回应道:
“金哥,多谢提醒。”
紧接着,张浩然清了清嗓子,似笑非笑地问他:
“不过金哥,你知道为啥王村长那么瞧得起我不?”
金洋露出了一个相当邪性的笑容,伸出食指点了点张浩然说:
“哼哼哼,你小子酿的酒,确实了不得。老子听说喝完了能当撬棍使?吹牛批的吧?”
“嘿嘿,金哥,撬棍那纯属扯淡了,不过挂个提壶不成问题!”
“真的假的?!”
金洋双眼放光,和当时王村长喝完药酒后的表情一模一样!
但王村长很自私,这事儿他压根没打算和金洋分享。
所以,金洋和张浩然聊了这老半天的女人,目的就是想打听出这“神奇的药酒”到底有多神奇!
要是真有那么邪乎,他说什么都得弄一瓶尝尝!
哪个男人不想重振雄风?
别说挂提壶,只要能抬起头来,金洋就肯试!
“小子,你看啊,咱们俩也没啥深仇大恨的,昨晚咱俩不还喝得挺开心么?你看你那药酒……”
张浩然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但他现在心里却乐开了花!
是个人就有软肋,而且金洋和王村长,竟然连弱点都一模一样!
他本以为自己往后自己在村里会遇到许多危险。
可现在看来,他的担忧似乎有些多余了。
张浩然佯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迟迟没有开口。
金洋一看,立马询问道:
“咋?不行?你小子可别太自私,好东西得拿出来分享,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
“啧,金哥,你误会了,药酒能值几个钱?可我没材料啊。而且王村长那……”
张浩然话音刚落,金洋就凑到了他耳边,小声道: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待会儿哥来掏腰包,要啥药材,你说就行!”
金洋说完,拍了拍张浩然的肩膀,并冲他递了个眼色。
张浩然的演技向来都没毛病,脸上虽然为难,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咬牙点了点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