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知道的,我需要她。”
没有犹豫,没有停顿,似乎是早就在肚子里打了一百遍腹稿一样,流利的说了出来,连刚才眼里那让人怜惜的泪珠都消失殆尽。
此时她已经坐正身体,仿佛刚才柔弱无骨倚在自己肩膀的,是另一个人。
林府最神奇的地方,就是将每一个人都变成戏台上白脸红腮的戏子,前一刻是《长生殿》缠绵,下一刻是《打金枝》荒诞。
一人饰好几个角色,你永远也不知道,那卸了妆下究竟死一张怎样的脸,一颗怎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