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接电话。」
电话那边是母亲压抑的哭声,我木然的挂上电话,眼前仿佛又看到了梦里那一片红色,尽头是妖娆的彼岸花。
洗漱,白色的墙上贴着一面已经分裂成三片的镜子,每一片上都是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苍白的脸,我的脸渐渐变成了花绫的脸,黑色的烟熏,鲜红的嘴,huáng色的波làng卷上别着粉色的蝴蝶结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