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桌子边摸东摸西。

沐念洗了长发，如今披散在肩上，她往窗边走，推开紧闭的两扇窗，靠着窗棂chuī晚风，整个人透着股慵懒随意。

huáng梨咬着茶杯看她，最后还是没忍住，小声问，“沐念，我能不能摸摸你？”

直接问出来总比搁在心里抓耳挠腮的好奇要好很多。

沐念靠着窗，饶有兴趣，“摸哪儿？”

huáng梨一脸单纯地说着耍流氓的话，“这儿。”

他往自己胸口胡噜一把，然后眨巴着gān净纯粹的眼睛看向沐念，一本正经，“你跟我都不一样。”

沐念眼尾抽动。

huáng梨若是做登徒子，一定是表情最无辜的登徒子。

怕沐念不愿意，huáng梨还凑过去循循善诱地劝她，“在山里，大家不都彼此舔毛互咬吗，多正常。”

huáng梨是没有同族，但他见过别的动物啊。

láng族会互相咬嘴巴，老虎会彼此舔毛，就连路边遇见的狸花猫都会彼此舔毛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