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徒步上山,山上的路越来越难走,许是这个地方刚下过雨,小道上全是泥泞,我趴在白谨的背上感觉到好几次白谨的脚底都打滑了。
“白谨,我的腿不软了,要不你放我下来吧!”看着此时背着我的白谨,我居然会有些心疼。
“好。”白谨脚步微微的顿了一下,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这才将我放了下来。
“白谨,天太黑了,要不我用手机开手电筒照亮吧!”白谨将我放下来,我低头看路,然后又左右看了一下,黑漆漆的一片,居然比我们下车的地方还要黑上许多。
我们走的小路旁全是葱郁的树林,鸟叫声蛙声总在耳边响起。
路很窄,且全是很黏滑的黄泥土,现在因为有水就更加滑腻了,白谨背着我的时候每一步都走的很是用力。
“不行,走在这个地方是不能有光亮发出的,否则很容易被发现。”白谨严肃的语气让我拿手机的手一顿。
白谨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前方有说话的声音传来,我才一转头白谨就拉着我的手往树林里冲去。
然后找了一个浓密的草棚蹿了进去,我很清晰的感受到白谨身上散发出的戒备。
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刚刚我们走的那条路。
那说话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
因为太黑,我看不太清楚,而且他们说的话想必是名族语言我也一句没听懂。
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传来,那些脚步声竟然向着我和白谨蹲的草棚来,我心里一紧,难道被发现了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两个穿着名族服饰的男人一人拖着一个女人的一条腿向着我们走进近。
而那个女人还在拼命的挣扎。
声音凄凉中带着绝望。
虽然我听不懂那两个男人说的是什么,但是我能听出他们话语间的猥琐和恶意。
这种事居然被我和白谨遇到?
我有些紧张的回头看白谨,白谨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那两个男人在我和白谨的草棚前停下了脚步,一个男人嘿嘿一笑解裤带,而另一个则是蹲下身子对着那个还在尖叫的女人狠狠的扇了几巴掌,伸手抓那女人胸前的高耸,淫笑着说话。
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听那女人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奔溃。
那蹲着男人准备伸手去拉女人的裤子。
我心里一急,伸手紧紧的抓了白谨一把,那个解裤带的男人却突然大腿一跨骑到了那女人的腰上,而另一个则是在一边准备解裤带。
我差点失声尖叫,白谨却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能感受到那个女人的绝望,真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在我的眼前被糟蹋,而且还是被两个男人一起糟蹋。
我看着白谨的眼里全是乞求,我知道白谨的身手很好,一定可以救下那个女人的。
白谨却只是把我的脸掰来对着他,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也不要我去看草棚外的情形。
我心里很是生气,没想到白谨竟然如此冷血,然后嘴一动,死死的咬住了白谨的手,白谨只是身子僵了一下。
然后便动也不动了,白谨越是淡定我心里的火越大,用的力气也越大,直到口中有血腥味传来,白谨都没有吭声。
甚至是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外面女人的哭喊声突然停了下来,那两个男人却哈哈大笑。
我想那个女人或许是真的绝望了吧!不然怎么会选择放弃呢?
我的身子猛地一顿,眼泪突然止不住的就掉在了白谨捂住我嘴的手上。
白谨的手突然松动了一下,凑过来伏在我的耳边声音很轻却很坚定的问我:“安可,你真的想让我救她吗?”
我一听,赶紧点头,我自然希望白谨能救下那个女人了。
白谨似乎叹了一口气,又似乎没有。
我好像听见他在我的耳边说:“安可,我做不到对别人仁慈,但只要你想的我就会去做!”
我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这句话好像曾经有人对我说过,但具体是谁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外面传来的闷哼声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抬眼望去,就看见白谨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挥向刚才准备脱裤子的男人的头部。
那两男人显然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人,有些惊慌的从那女人身边跳了起来,对看一眼一同向着白谨袭去。
白谨的身手又岂是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