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姐姐到现在还未嫁人,原来要娶红姝还要讨你们两个大男人欢心。”
红姝见状按住欲上前的长行,一皱眉高声道:“博武,住手!”
“姐,不可信他。”博武喊着并不停手。
红姝只得向那胡挞喊道:“胡爷,快住手,我红姝信你,只要你说出青慈的下落。”
那胡挞也是精明,知道若这二人同时出手,自己肯定不敌,于是赶忙道:“我今早本是要来找红姝姑娘,结果看到有人将那小丫头抗走,我知道她是醉月楼的人,于是跟了一段路,见他们从西门出城进了林子,我没有再跟去,你们若想救她还不赶快出城去找!”
博武这才停了手,看了眼长行,长行一伸手提起佩剑,直冲门外,口中留下一句,“你留下照看红姝姐。”早已翻身上马向城外飞奔而去。
楚翼见青慈晕过却也是奇怪,这药虽是傅文书调制,但楚翼见过药方,知道这几味药可以瓦解人的意识,降低防备,让对方视自己为比较信任的人,从而好让青慈说出秘籍的下落。至于这药服用后会有如何反应,却是不知。楚翼赶忙将青慈抱上床榻,突然房门被推开,竟是將不与,楚翼回头看去,还未开口只见將不与已经来到近前,一掌推开楚翼,“放开青慈!”
“你怎么在这?”楚翼问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大师兄!”將不与说着抱起青慈。
楚翼自然不肯,拦住將不与,“你要干什么?,不可以带她走。”
將不与将手里的剑一横,转头向楚翼,“我倒想问你想要干什么?把青慈关在这里究竟是何用意?”
楚翼自不会多说,伸手便与將不与打了起来,將不与甩开手里佩剑,左右挡住,剑都未曾出鞘,几个回合就将楚翼拿下,按倒在地,“最好不要让我再发现你在做伤害青慈的事情。”
將不与说完转身到床边,抱起青慈向门外走去。原来这里是地下的一处密室,出来后却是那郊外民居的内室,楚傅二人本以为不会有外人找得到,自然没安排几个侍卫,屋外几人早已被打晕倒在地,將不与看了眼之前被自己打晕的傅文书,轻轻一皱眉,随即熄灭屋内烛火,出了大门。
將不与轻唤青慈,见她毫无反应,只得上马载着青慈一路向城内走。
原来將不与昨晚被博武追到城外后又偷偷折回来,守在醉月楼外一直未走远,本想待再有机会带青慈离开,谁知今早看到那胡挞将青慈掳走便一路跟来,见到楚翼并不意外,但却一直未出手,直等到夜晚掌灯看到傅文书出现,意识到青慈定会有危险,于是才冲进屋内,那几个侍卫和傅文书哪里是将不与的对手,几下便被打晕在地,直到从楚翼手中救出青慈。
将不与带着青慈向京城方向前行,速度并不快,一路走着一路思索,不知青慈来到京城后都遭遇了些什么,就这样将她留在醉月楼实在不是办法,但若是自己带她离开,她一定不甘心,定会回来再寻结果,怎么办?还是今晚先带青慈找客栈休息,待明日青慈醒来问清了这段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再做打算。
正思索着,突然打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京城方向远远向西边奔来,将不与见状赶忙走岔路下马躲了起来。屏息凝神,望着远处的动静,不一会就见一人一马直奔过来,那马速度极快,那人也甚是焦急,只是那马刚从自己面前奔过去,就突然停下,只见马上那人赶紧勒住缰绳,那马儿原地打了几个圈,足下踢踏着步子,明显已经发现附近有人,显然是受过训练的战马。
只见马上之人坐直身子,手上已经按住剑柄,向着将不与所在的方向高声道:“何人躲躲藏藏?快出来吧!”
将不与早看出来人正是那蔚长行,知道对方定是来寻青慈的,于是抱起青慈,牵着马走了出来。
蔚长行一眼便看到将不与怀中之人,二话不说飞身下马拔出佩剑,直刺向将不与,将不与一个躲闪,转身侧到圈外,紧接着小心翼翼将青慈放到树下。
长行又是一招,将不与急忙转身,一伸手也拔出佩剑,正当当挡正身前,紧接着二人便战在一处,几十个回合分不出胜负。
将不与见状,闪身跳出圈外,口中道:“久仰蔚将军武功盖世,今日在下领教了,青慈还你,我们日后再战。”
将不与要跑,那蔚长行怎肯罢休,“何来改日,大胆狂徒,敢在我醉月楼里抢人,今天我不要了你的命。”说着已经一招紧逼一招。
将不与无心恋战,处处退让,长行却招招紧逼,将不与见势只得发狠,转身出招直向青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