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着是不是你我兄弟做到头了。”
周佛海听罢了电话,心里仿佛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戴笠怎么会在上海里,这里头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日本人从德国进了这批药品,但是自己从未插过手,一直以来都有李士群权全负责,戴笠首当其冲的恶意攻讦,其中之事无疑匪夷所思,想必周佛海还是讨好的回话。
“戴兄,你误会了,其实,我的确不知道情况,这里的一切都是日本人交给李士群料理,我和李士群之间,可以说冰炭不同炉,你不是不知道的,虽说他是我提拔起来的人,可是浮光掠影间,却变得野心勃勃起来,大有驾驭我之意;他把我的话从来不当回事儿。”周佛海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在后悔地说:“好了,不说这些了,我马上命令他们放人就是了。”
对方这才松了口气,把怨恨尽量压抑到最低限度,具备了抱歉的意思。
“周兄,我误会了你,还请多多包函,可是我的人还在吴松口跟八路军游击队交上了火,请兄弟马上分派些人到吴松口关照一下,决不能让新四军游击队把这批货运送出去。”
周佛海这才醒过神来,戴笠到上海来,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山水之间也。也是为这批盘尼西林而来的,看来也失手了,能请我周佛海出山,看来大势所去,差不多背上个替死羊的桂冠。周佛海不服气,也没办法,人浮于事自己躲不开这个筹码,心甘情愿里谩骂道,嘴里却不能缩水,一个劲儿的应付着,然后,不情愿的令李士群马上掉动人马到吴松口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