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我为你做什么都行。”丁默邨似乎有些兴奋,但是彼此满足,两人说了些闲话,郑如平千恩万谢的告辞了。
第二天关露被中统76号放了出来,然而给李士群留下了把柄。
郑如平的肖像在《良友》杂志封面上刊登了,那迷人的笑容是丁默邨看得沉醉了。郑如平为了刺杀丁默邨是绝不含糊的,两人之间的往来在郑如平来说,是个使命,在丁默邨来讲是一往深情,他们之间的来往到也十分频频,也成了汪伪76号的头条绯闻,同时他的霸道行径也令人厌恶。那怕是76号;还是日本特高科,军统都想除掉他,可总是没有良好的机会。一天夜里,军统在76号中统局,丁默邨卧室里埋伏了三名特工来刺杀丁默邨,那天正好丁默邨卧室没有哨兵把守,三特工不由分说撞进卧室向床上开枪,被褥马上千疮百孔,当枪停下来时,床上却没人,情知上当,刚要逃离,丁默邨从浴缸后面钻了出来,将三名军统特工击毙。可想丁默邨为人是多么的狡猾,而且诡计多端,常常声东击西,让人抓不住他的行踪,就是出车办事他也从不先下车,而是让手下的人出去探明情况后,才肯露面。
一天日本梅机关通知丁默邨有重大事,前来特高科相商,这事儿被郁华知道了,郁华是郁达夫的亲哥哥。郁华想借此动手刺杀丁默邨,还特意约了张迹。张迹欣然应约,准备在霞飞路一举消灭,还特意弄了一辆汽车在路上截击丁默邨。此时丁默邨在潘三省家里吃了饭,又说了些闲话,潘三省觉得时间尚早,又约了几个朋友来打麻将,丁默邨麻将打的特别的好,打起牌来一声不出,假若他和了牌,轻轻地好似抱歉似的把牌推倒,别人和牌,他微笑着,几乎是心甘情愿,毕恭毕敬送过筹码。这样以来,十次他总有八次就是赢钱得,然而他越赢越受大家的敬爱。大家仿佛宁愿把钱输给丁默邨也是一种光荣。不过,从实际上来看,光荣却不像钱那样有用,把钱输给他大家可是都在打着如意算盘,丁默邨心里也明白各个人的用意。几圈麻将打过后,大家的钱十有八九都名正言顺地进入了他的腰包,当他一五一十的收钱后,还要谦逊地说:“咱们的牌打得都差不多,谁也说不上多么高明,我把弟孙瑞宏,那麻将打的才好呢,一次就能吃几年。”大大奉承一番,丁默邨一边收钱,一边笑着说:“今天特高科有个会议要去参加,所以就不能陪大家玩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陪大家玩个尽兴。”
郁华和张迹在霞飞路足足等了三四个小时,才见丁默邨带着人马开着汽车缓缓行来,郁华见丁默邨人多,准备横穿路口让张迹正面射击,便于瞬间离开,但是事不随人愿,就在靠近路口时,张迹用枪连扫数枪,然而只打死了司机,丁默邨却脱险,郁华很快驱车离开,众特务连放几枪,无奈车速加极快,众特务这好放弃来救主子。经此以后丁默邨从不轻易出动。
丁默邨在家里蹲着到也十分寂寞,打电话约郑如平来家里。郑如平的到来给丁默邨一种无限的轻松,在他的视网膜上留下的是一个仅容绝世的倩影,身如柳、腰如蜂、肌如玉、指如葱,仿佛刚从清波里移出来的水仙花,高雅清新、幽香阵阵,真是一位艳压群芳的绝代佳人,丁默邨看着娉娉玉立的身影,自觉眼前一阵迷茫。“回头一笑百媚生。”就在郑如平回眸一笑的刹那间,丁默邨像魂儿都被勾了去,一时不知所措,太美了,真是天生丽质的尤物。
郑如平的钢琴功确实独数一指,她在丁默邨的客厅里,洋洋洒洒地弹奏着,美妙的音符犹如流水行云,那十指在键盘上起落有致,挥洒自如,令人心旷神怠,一曲终了,丁默邨马上给以热烈的掌声,啧啧称赞:“妙……”郑如平妩媚的一笑:“不客气!”由此二人关系越来越密切,为了刺杀丁默邨,郑如平不惜一切代价与丁默邨接触。为情所困的丁默邨一日不见郑如平就像如隔三秋。他把一颗赤之心和盘托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无论如何一定要赢得郑如平的芳心。他约郑如平到皮草行给她置办套衣服,而且亲自开车到郑如平家里,邀请她。两人到了西比亚皮草行,东瞧瞧,西望望各种名牌皮衣价格都不菲,但是为了博得佳人郑如平开心,硬是选了一件让郑如平去试穿,突然从衣镜里发现背后有一个人正举枪向自己开枪,丁默邨吓怵了,丢下郑如平,向门外冲去,这时子弹也向他脑后,呼呼飞过,他急忙上车而逃。
丁默邨回到家里,一夜也没睡觉,他在想自己的处境如此可怕,步步惊心,是谁在要他的命,他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人人可殊,与此同时他对郑如平也表示怀疑了。第二天丁默邨给郑如平打电话,到自己办公室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