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道了声谢,月折枝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打断过容衍的话,转而追问道:“你之前要说什么?什么你知道我?知道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容衍活像被锯了嘴的葫芦,他沉默片刻道:“不是什么要紧事。”
“不是什么要紧事我也要听。”
“没意思,不想说。”
“我想听诶。”
“以后再说。”容衍道。
“不行,我现在就要听,容衍。”月折枝撒娇。
“以后吧,我找个时间专门跟你说。”容衍目光柔和,他点了点联络玉牌,自然而然转移话题,“你现在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