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派huáng鹂去。”
“遵命。”
月折枝和容衍从清忻殿离开时,烈日刚好当空,两人都想着事,沉默的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月折枝加快脚步就要甩开容衍,他有种师尊已经知晓他和容衍的感觉,但师尊没挑明,又让他觉得师尊应当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