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踹,只惊起一片小水花。
“容衍,你神经病?发什么疯?”
容衍被骂了两句才停手,他指尖微凉,划过一片泛红皮肤。随后,不知道被触动那根神经,愉悦地笑出了声,将下巴抵到月折枝单薄肩膀上,湿漉漉的衣袖垂贴在月折枝身上。
“再骂两句。”
月折枝:你受nüè狂?
“月折枝。”容衍喊他名字。